施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點癢,秦宴手掌的溫度清晰傳遞過來,溫堯下意識扭動想要擺脫他。
“癢,你別捏了……”溫堯小聲求饒。
但秦宴不聽,溫堯有些惱火,“都說別捏了,你還動!”
溫堯伸手去拉他,秦宴的大手充滿掌控力,拉扯間,溫堯的耳垂都紅了,讓他越發不高興,秦宴碰了下他耳垂,像燙手般縮回了自己的手。
他輕咳一聲,無視溫堯幽怨的目光,轉移他注意力,“太后又做什麼了?”
提到這個,溫堯就更生氣了,“你什麼毛病啊,在跟大臣商量正事還不讓李公公攔住我別進來,要是機密讓人聽去了怎麼辦?”
幸好來的人是他。
但是,還是讓他丟人了。
看著炸毛的溫堯,秦宴心情不錯,甚至還勾唇笑了笑,“因為朕猜到你會回來,特意不讓李長英攔你的。”
只是沒想都來的這麼巧,他以為會再晚點。
溫堯:“???”
秦宴道:“因為朕料到太后會找你,而你會再來找朕。”
溫堯:“……”
“你上輩子是算命的吧,什麼都知道。”
吐槽完,溫堯又繼續問,“然後呢,我來找你了,你打算怎麼辦?”
秦宴想起回宮的馬車上,溫堯說自己是他的依靠,他說:“既然朕是你的依靠,那自然就要為你撐腰了。”
秦宴給溫堯撐腰的結果就是,紅月完好無缺的從長青宮回了棲霞宮,李長英親自去長青宮接的人。
同時,也是明晃晃的告訴薛太后,溫堯確實去告狀了,秦宴還吃他這一套。
所以薛太后不敢賭,萬一秦宴真聽溫堯的耳邊風,把一個宮女受的懲罰都施加在薛盛遠身上呢。
薛家的臉丟不起,並不年輕的薛盛遠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折騰。
所以薛太后只能妥協。
與之相比的就是溫堯得意洋洋的在秦宴面前炫耀,“看,我贏了。”
秦宴道:“你應該去那個女人面前說。”
他目光有些深沉,讓溫堯辨別不出任何情緒。
只是從用的稱呼來判斷,哪怕是高興的時候他對薛太后依然厭惡至深。
溫堯直接上手抓住秦宴胳膊,撒嬌耍賴似的搖頭,“我不,我就要在你面前說。”
秦宴視線落在自己胳膊處的手上,張開手掌虛空晃了下,到底沒將其推開。
而他不知,妥協從來是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無數次。
溫堯高高興興的從承明殿離開,天已經暗下來了,穿過宮道路過御花園再走過長廊,伴著宮燈中昏黃的微光,他回到了棲霞宮。
與他入宮那日像極了,只是方向不同,心情不同。
那次是小命都難保,如今卻是生機明確。
安撫過紅月,溫堯洗漱睡下,忙碌卻是收穫頗多的一日,讓他十分滿意。
……
次日,養足精神的溫堯起了個大早,把早膳搬到了棲霞宮大門口吃,他在等薛盛遠下朝後去長青宮領“賞”。
不過他沒看到薛盛遠倒先見到了薛家的另一個人,薛清婉。
溫堯也沒覺得意外,秦宴告訴他,還有三日,肅王就能抵達盛京,薛家必然也收到了訊息,薛清婉也該出來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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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婉是來幫薛盛遠談條件的,她不笨,很清楚自己父親一頓板子挨下去會為她帶來多少影響。
薛清婉也從不掩飾自己想嫁給肅王的心思,她幾乎是薛家為肅王而生的,從小便被當做未來皇后培養。
如果沒有秦宴,她早在三年前就嫁給肅王,早當上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