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婦為了求我帶她遠走高飛,所說的全是騙人的話。可是,那傢伙自己承認了——他笑著承認了。”王子揚鬱狠的眼中有著無窮的恨。
白奇迎視著王子揚流露出的怨恨,不免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只是一隻被王耀隆擺弄的棋。
一個對妻子殘忍的人,為何要對陌生人仁慈?
“別被他無害的笑容欺騙。他的真面目露出來之後,你會發現自己的無力掙扎,你會發現自己不敢再去在意任何人,因為那等於讓王耀隆握了個把柄在手上。不過,聰明如我,他又能拿我奈何。我堂下的那幾名兄弟全都可為我出生入死。現在就等著看他活得久,還是我活得長。”王子揚看著白奇臉龐上一閃而過的驚惶,渴望的眼盯住那薄嫩的唇。
方才在宴會上所嗑的藥讓他的慾望瀕臨爆發——他想要這個少年……
“你不一定要歸附到老頭子那邊,我的潛力比他更驚人。”王子揚眯著眼端詳著白奇。內心的慾念一旦興起,人皮面具也會轉變成獸性的臉。
他現在急迫地想看到他的另一番風情。這樣俊美的少年,可不是隨意可見的啊!
白奇瞪著他臉上的邪念,倏地撇開臉,就著眼角餘光打量著自己的求生出路。
王子揚擋在門口,自己唯一能逃的路,就是破窗而出。
“把衣服脫掉,乖乖躺到床上。摸清楚我的口味,你可以爬竄得比誰都快。”王子揚的舌尖別有意味地滑過下唇。“該怎麼透過我這一關進入運海幫,你心裡有數。”
白奇拳頭上的青筋突暴於手背上,血液中的暴怒隨時都可能自血脈中債張而出。
如果要靠著皮相和身體趨炎附勢,他何必捱苦受凍至今。
可是,他想成功
他的腳步跨前一步。
值得嗎?一個身心被蹂躪的人能換來什麼未來?如果他連僅有的尊嚴都拋卻,那他還像個人?如果他想當寵物,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
“我要走了。”終究,他選擇了轉身離開。
“沒想到老頭的軟質銀環現在專給一些沒膽的孬種。”
白奇乍然猛退數步,沒想到王子揚躍身往他撲來的速度竟如此驚人。
一閃一躲,都對彼此身手有了一番粗淺認知。
幫主的目的是要他從這裡全身而退。白奇眼中閃出鬥志的光采,進入一種備戰狀況。
“你逃不了的!”
王子揚陡地出手捏住他的下顎,白奇反手開啟他的手掌。
“我沒興趣和男人在一起!”王子揚意淫的眼神光讓他連和這傢伙呼吸同一空間的空氣都嫌惡心。
“那更該試試,沒試過如何能下斷語。”王子揚俐落地一掌,已測出白奇的功夫沒受過特殊訓練。
“喜歡或不喜歡都是出於天性。”白奇氣喘地反駁,天生的敏捷卻無法抵擋王子揚的一再逼近。
“習慣也會成自然,不是嗎?”王子揚掄起拳頭,霍地一聲擊入白奇臉龐邊的牆面,那糾結的上臂肌肉在月光中仍讓人膽顫心驚。
“別動。”
白奇手腕上的銀環突而幻化出一柄利刃,緊抵著王子揚的喉嚨。
“原來你的軟質銀環是柄刀子啊!老頭子還告訴你這一點,對你不錯嘛!”王子揚漫不經心地任由那微顫的刀子擱在他的喉間,他逕自仰頭大笑著。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動手。”白奇額上冒著汗,眼中冽著寒光。
“這雙漂亮眼睛裡寫滿了殺意,我當然不會懷疑你不敢動手。”
美少年燃燒的忿怒姿態也是一種賞心悅目。
王子揚的手肆無忌憚地撫上他的臉頰,白奇手上的利刃一滑,在王子揚的喉間劃出一道血絲。
“想不想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