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戈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裡了。
“有機會的!”隋戈哈哈一笑。
“羅老師,你剛才說我外公的病要痊癒,光靠藥物不夠,那怎樣才能痊癒呢?”唐雨溪問道,她雖然對羅文淵沒太大好感,但關心外公的病情,卻是實實在在的。
聽見唐雨溪如此一問,羅文淵立即露出了一個瀟灑的微笑,說道:“藥物治療和針灸雙管齊下,應該有可能治癒許老的病。以前我也給許老開過方子,對他的病況也很瞭解,只是以前沒時間給他做定期針灸治療。不過,最近我工作不是很忙,倒是可以給許老做一個療程的針灸治療。”
“那感情好啊。”許衡山說道,“文淵在咱們東江市,可是有‘小針王’的稱號呢,想必針灸之術一定非常地獨到吧。”
“哪裡哪裡。”羅文淵謙虛地笑道,“祖上流傳下來的針法而已,是傳自清代的‘離火針法’,只有區區幾百年的歷史。”
“嗯,離火針法,在清代可是很盛行的。”許衡山微微頷首道。
羅文淵的神情更加得意了。
“其實,不用針灸,也是能夠痊癒的。”隋戈這時候忽地插了一句,心想你剛才不是打斷了某家的話嗎,現在可輪到我了。
“真的嗎?”唐雨溪看著隋戈問道。
“肯定!”隋戈信心滿滿地答道,用熱切地目光投向唐雨溪。
唐雨溪受不了這傢伙的**之光,趕緊避開了他的目光。
“一派胡言!”一旁的羅文淵忽地冷哼了一聲。
隋戈心知這傢伙肯定要跳出來咬自己了,淡淡地問道:“羅老師,你為何認為我是在胡說呢?”
“因為無論中藥還是西藥,都無法根治許老的病!”羅文淵有些不屑地說道,“我給許老開過幾次方子,他也去醫院接受過西醫治療,但病症都沒有得到根本性解決,這足以說明光靠藥物治療行不通!”
在羅文淵看來,跟隋戈這樣的人探討醫學,簡直就是自掉身份的事。畢竟,他可是“中醫教授”、“小針王”、“東江名醫”,而對方,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很可能只是一個江湖郎中的後人。
“羅老師你的論斷,只是建立在你開的方子基礎上。”
隋戈語氣忽地一轉,“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不僅羅文淵聽得眼中冒火,就連唐雨溪和許衡山也察覺到了隋戈的敵意,但隋戈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尺,我直接踩死。
羅文淵自己醫術不行,居然還敢鄙視隋戈的醫術,這自然觸到了隋戈的逆鱗。既然羅文淵存心找抽,隋戈同學自然也不會給他留什麼臉面了。
教授、名醫、針王?
不過是土雞瓦狗,狗屎一坨!
“哈~”
羅文淵先是怒,繼而大笑起來,“好!我羅文淵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說我醫術不行,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剛入大學的毛小子。我究竟應該認為你是年少輕狂呢,還是年少無知!”
“你可以說我是年少有為。”隋戈道。
“你很狂妄啊。”羅文淵沉聲道。
“我有狂妄的本錢。”隋戈說道,“尤其在你這樣的人面前。”
唐雨溪和許衡山面面相覷。
“這廝也太狂妄了吧!”唐雨溪在心頭想到。
“儘管我對你的醫術不抱什麼希望,但是我想應該給你一個展示的機會。”羅文淵說道,“這樣,大家才會清楚認識到,你只是一隻井底之蛙。”
“呃……如果我有機會的話,那隻青蛙一定是你。”隋戈說完,望向許衡山,“許老,我說過,我會讓您健康悠然地種花養草,享受田園之趣。現在,我就來兌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