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成和一眼,目光露出擔憂之色:“只是晴兒的生命僅剩下月餘,恐怕我們沒有時間了,現在,時間就是晴兒的命啊!”
燕成和不知此事,聽父皇如此說,不禁大吃一驚,慌忙問道:“父皇,晴兒怎麼就剩下了月餘生命?”
燕國皇上這才將所有事情細細道來,燕成和脫口而出:“原來如此,那晴兒果然曾經被送到軍營。”
聽燕成和如此說,燕國皇上頓時勃然大怒,他指點著燕成和:“你,你啊……”
話說到一半打住了,良久之後,他才嘆口氣:“和兒,朕現在便告知你,朕已經決定,月餘後進行宮中大典,而你則是皇位繼承人。”
燕成和有些意外,自己做錯了這麼多的事情,惹父皇傷心,他怎麼還將皇位傳給自己?心中不禁納悶。
燕成和的表情,皇上盡收眼底,盯著燕成和的眼睛緩緩說道:“你的確有些浮躁,但經歷了這麼多,父皇覺得你應該有所改變。皇位繼承給你,最終的原因,便是你有一顆仁慈的心,做皇上的若是沒有一顆仁慈之心,怎麼能管好他的子民?”
皇上的話鋒一轉:“你是燕國皇帝,晴兒便是大燕國的王妃,不管她經歷過什麼,她都是大燕國的王妃,大燕王妃……”皇上喃喃自語,雖然閔雪晴沒有詳盡告知他,自己在蜀國經歷過什麼,但是,他隱隱感覺還是發生了什麼,所以,今天他要把這些話兒說出來,打消燕成和的疑慮,幽蘭公主,她有資格做這燕國王妃!
兩人商議完畢,燕成和這就整裝待發去蜀國尋找閔雪晴,而時間只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他一定要將閔雪晴帶回來,參見燕國的宮中大典,燕成和是皇上,而閔雪晴則是燕國王妃。
話分兩頭,藍劍挾持著閔雪晴快速離去,一路之上,並沒有發現追兵過來,,心中高興,待得進了蜀國邊境,就不怕他們了,日夜星馳,約五日後便到了蜀國,又行了約七日,一行人回到蜀國國都。
蜀國,皇宮。
藍劍跪倒在地,不敢起來,他知道鷹王的脾氣,這次並沒有凱旋而歸,所以,他心中忐忑,也許今日自己會人頭落地,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但是,鷹王的眼睛卻根本就沒有看他,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閔雪晴的身上,藍劍有些納悶,這才敢抬起頭來,卻發現鷹王臉色有些蒼白,手雖然扶在龍椅之上,卻似在微微顫抖,藍劍納悶,這是曾經的鷹王嗎?
原來的鷹王是如此的剛勁威猛,帶著一股豪氣,帶著一股霸氣,可眼前之人怎麼變了,變得有些弱不禁風,藍劍納悶,他不知道這三年中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昔日那豪情萬丈的鷹王到哪裡去了?
正欲說話,卻發現鷹王從龍椅上慢慢走了下來,步履蹣跚,並且還直打哈欠,莫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藍劍納悶。
這一切閔雪晴盡收眼底,她知道,這是那生鴉片起了作用,也許他已經斷糧幾日了,所以才會有如此症狀,不覺心中一喜,好哇,你只要上癮了便好,心中有了底,閔雪晴沉著應付。
鷹王一步步走到閔雪晴近前,他的眼睛中透著不解,透著千萬個疑問,他步步緊逼,一把將她的肩膀抓住,拼勁最大的力氣說道:“你告訴朕,你快告訴朕,你放在如萱酒罈中的福壽膏到底是何物?你快說!”
雖然他拚勁力氣,但比起以前來,顯然弱了不少,閔雪晴毫無畏懼,她將凌亂的頭髮向後抿了抿,嘴角上揚,甚至是有些得意的看著鷹王,嘴中多了一絲戲謔:“怎麼,好不好喝啊?哦,對了,我忘告訴你了,那福壽膏你要是一旦吃上啊,就會欲罷不能。這可是上癮的物品,不可以多吃哦。”
說完此話,閔雪晴還朝著鷹王眨眨眼睛,勝利後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而鷹王,卻早已經氣得渾身發抖,此時,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