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我和宏燁在呢!”就在顧春鬆緊張到極點之時,耳邊突然響起了林熹的安慰之語,他頓覺心中充滿了力量。
張鴻濤等人在林熹、曹宏燁、顧春松的面前站定以後,胡亮一臉不屑的問道:“曹宏燁,我們兄弟幾個過來了,你有話快說,你屁快放!”
“放你媽的屁,你嘴裡再敢不乾不淨的,老子這就上去抽你!”曹宏燁怒聲喝道。
“你……”
“我什麼,你是不是不服氣,不服氣,我們先來單練一下,看老子不摜你十八個跟頭不同樣。”曹宏燁出聲威脅道。
這話如果從顧春松的口中說出來,那胡亮一定就撲上來了,但現在說這話的是曹宏燁,胡亮的心裡雖然很是不甘,但也不敢找虐。
儘管不敢向前應戰,但該要的面子,胡亮還是要的,衝著曹宏燁說道:“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曹宏燁聽到這話以後,一點面子也沒給胡亮留,沉聲說道:“這沒你說話的分,安心做好你的縮頭烏龜就成,該找你算賬的話,老子會和你說話的。”
曹宏燁的這話雖然說得很有幾分囂張之意,但倒也不能算錯。雖說中午胡亮也動了手,但他顯然不是正主,這也就難怪人家不將其放在眼裡了。
胡亮聽到這話以後,還想開口,張鴻濤衝其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後開口說道:“曹宏燁,時間、地點都是你定的,我們人也來了,說吧,你想要怎麼辦?”
“總算出了一個會說人話的了。”曹宏燁冷聲諷刺道,“中午的事情你們必須給顧春松一個說法,你看是文著來,還是武著來?”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後,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戲謔地說道:“曹宏燁你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老大了呀,我倒要請教一下,文著來是什麼意思,武著來又是怎麼回事?”
“文著來,你們三個給顧春松賠禮道歉,再賠付兩千塊錢醫藥費;武著來那就簡單了,你們怎麼動顧春松的,我們就怎麼討回來,另外再收點利息什麼的。”曹宏燁冷聲說道。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後,並不生氣,笑著說道:“我們打顧老實固然不對,但也算事出有因,這該怎麼說?”
“哦,事出有什麼因,你不妨說出來聽聽。”林熹介面說道。
“他說我追郝欣妍是癩……”張鴻濤說到這,意識到有點不妥,怒聲說道,“你讓他自己說。”
顧春松聽到這話以後,立即說道:“我說你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話錯了嗎?”
“你……”張鴻濤被這話氣得不輕,怒聲說道:“我要是能證明你這話錯了呢,那你怎麼說?”
顧春松想不到張鴻濤竟然在這事上叫起了真,毫不猶豫地說道:“只要你能證明我這話說錯了,那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向你道歉,你看怎麼樣?”
“行,顧老實,你就給我等著吧!”張鴻濤一臉悻悻地說道。
“行,這事就這麼說定了,那我們可以進入下一個議程了。”林熹冷聲說道。
“下一個議程,你以為領導在臺上做報告呢?”許茂冷聲嘲諷道。
“姓許的,這沒你的事,少開口,當心禍從口出。”林熹沉聲警告道。
“怎麼,你還想威脅我不成?”許茂怒聲喝道。
“我就威脅你了,怎麼著,不服氣,你過來呀!”林熹挑釁道。
在陪顧春松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林熹就和曹宏燁商量好了,今天這事一定要和張鴻濤等人好好說道說道。約到對方到這兒來,可沒有半點化干戈為玉帛的意思,所以說話什麼的,自然也就無所顧忌了。
如果半年前的話,許茂聽了林熹的這話以後,一定就上去了,但自從進入高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