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宏燁在周佳妮的督促下,期末考試成績有所進步,雖說仍在中等偏下,但和之前相比,大有改觀。泯中在泯州的地位超然,其中學生的成績更是首屈一指,儘管只是中等偏下的水平,但下學期再好好努力一下,本科還是很有希望的。
曹宏燁本想在林熹跟前得瑟一下,但當知道林熹在班級的排名以後,他便徹底斷了這個想法。全班第九,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曹宏燁真有點搞不清楚,林熹的學習怎麼一下就變得如此強勢起來了。
曹宏燁不光在林熹跟前沒有得瑟的資本,就是和李澤相比,也只是半斤八兩而已。他見後,唏噓不已,心裡暗想道,要不是媳婦逼著,那在兩個兄弟面前可是丟人現眼了。
想到媳婦,曹宏燁就有點鬱悶,這段時間周佳妮把心思全都放在督促他的學習上了,結果自己的考試成績卻不如人意,班級裡的排名僅比曹宏燁高出三名。回家以後,被老媽一陣狠k,周佳妮可是揚言了,等下學期開學以後,和他好好算這筆賬。
林熹和李澤知道這事以後,很是嘲笑了曹宏燁一番,說他是周佳妮的拖累。曹宏燁鬱悶不已,想要出言反駁,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走親訪友一直持續到初五晚上,林熹和老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林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重生的緣故,總之他覺得這個冬天格外冷。
回到家以後,匆忙的洗漱一番,便鑽進了溫柔的被窩。林熹瞥了一眼床頭的電話,準備給趙怡打個電話。這段時間,兩人每天晚上都要通個電話,一般是趙怡打給林熹,但今天他回來晚了,也不知趙怡有沒有打過電話來,所以準備打個電話過去問一問。
王月芹知道林熹和趙怡之間的聯絡比較頻繁,為了以實際行動表示對兒子的支援,她特意讓人在林熹的房間裡裝了一個分機。
按說年關歲底了,郵電局的工作很是繁忙,尤其是安裝話機的,基本都不接活了。要知道在這年頭,郵電局可不是一般的牛叉。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九十年代中期,你要想裝部電話,不好好設宴招待一番這些大爺們,那是絕對搞不定的。
當然,這種情況只是針對普通老百姓而言的,王月芹身為縣長夫人,一個電話過去,半個小時以後,郵電局的人就上門了。半個小時不到,就幫林熹的房間裡裝上了分機,別說吃飯,就連誰也沒有喝一口。在縣長家裡蹭吃蹭喝,除非你的工作不想幹了。
王月芹見此情況,將郵電局的人狠狠表揚了一番。林熹聽後,笑而不語,他可是清楚地記得前世他們從這兒搬出去以後,找人裝電話時的情景,不說百般刁難,也好不到哪兒去。
就在林熹把手伸向深紅色的話機之時,電話突然突兀地響了起來。林熹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將手一把將話筒抓了過來。
林熹把話筒放到耳邊,便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喂,林熹嗎?
聽到這話以後,林熹當即笑道:“當然是我了,親愛的,你別說,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剛準備打電話給你,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這段時間,由於兩人不待在一起,林熹便常在電話裡拿趙怡打趣,將對方氣得咬牙切齒,他在電話這頭則開心不已。都說在情侶之間,打是親,罵是愛,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關係反倒更加親近了。
如果在當面的話,親臨剛才這句親愛的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現在藉助電話卻是輕而易舉地就說出來了。
就在林熹憋足了勁準備嘲笑趙怡一番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聲輕喝,林熹,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是你親愛的?看來我得和林縣長談論一下某人的品行問題了。
林熹聽到這話以後,先是一愣,隨即便意識到電話那頭根本不是趙怡,而是倪凌薇。搞清楚狀況以後,林熹的老臉刷的一下一直紅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