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到時候黃鵬程還不剝了他的皮。
黃搏舉聽到這個名字以後,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低著頭,連正眼不敢看黃鵬程一下。
黃鵬程說完剛才那話以後,全神貫注地盯著兒子的臉上,當看到黃搏舉這樣一副表情以後,他當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抬起腳狠狠地踹了過去,口中怒聲罵道:“兔崽子,老子一腳踹死你!”
黃搏舉措不及防,直接被這一腳踹倒在地,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爬過去一把抱住黃鵬程的腿,哭著說道:“爸,您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真不知道那也是強。奸呀!”
黃搏舉之前一直滿不在乎,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把這當回事,現在聽老爸的意思,這竟然也是強。奸,他的心理防線便瞬間崩潰了。
黃搏舉就算再怎麼不學無術,好歹也上了十多年的學,當然知道強。奸二字意味著什麼,此時能救他的只有作為一市之長的老爸了,所以他一定要抓緊這根救命稻草。
馮桂花見此情景以後,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連忙一把抓住丈夫的手臂,哭叫道:“老黃,你一定要救救咱兒子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可怎麼活呀?”
黃鵬程的心裡雖然很是生氣,但被母子倆這麼一鬧,他也有種黯然神傷之感,無力地輕拍了兩下妻子的後背,然後低聲對黃搏舉說道:“先起來,然後再說。”
黃鵬程之前恨不得把黃搏舉給生吞活剝了,但看到他這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表現以後,心了也是一軟。不管怎麼說,這可是他的兒子,哪有眼睜睜地看著親生骨肉身陷囹圄的道理。
黃鵬程始終想不明白,黃搏舉雖然頑劣,但也不至於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出來呀,他意識到要想解決此事,他得首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否則說什麼都是白搭。
黃搏舉見老爸不像之前那般發怒了,期期艾艾地站起身來,低著頭,連看都不敢往老爸那看一眼。
馮桂花見此情況,雖黃鵬程說道:“老黃,你倒是說說呀,這事到底該怎麼辦?”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伸手扯了扯黃搏舉,讓他坐下來說話。
黃搏舉經過剛才一番折騰以後,確有中身心俱疲的感覺,下意識地就準備往沙發上坐去。就在他的屁股剛沾到沙發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一聲怒吼:“誰讓你坐的,給我站著把事情的詳細情況說清楚。”
黃鵬程雖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已經下定決心了,等這事完了以後,就讓兒子休學,再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扔到部隊裡去。他覺得現在也只有軍營裡,才能把兒子這一身臭毛病給改掉。
黃鵬程意識到如果繼續任由兒子這麼下去,別說最後他沒有好下場,甚至就連自己都有可能受到牽連,等真到了那一步再感到後悔的話,可就遲了。
黃鵬程聽到老爸的問話以後,哪兒敢再藏著掖著,當即就把他和李媚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父母做了彙報。
想不到在他們眼裡還算乖巧的兒子竟然做出這般苟且的事情出來,不要說黃鵬程,就連一貫對其疼愛有加的馮桂花都忍不住給了他兩巴掌,只不過高舉輕打,最終落在黃搏舉肩膀上時,無異於幫他撣了撣灰。
黃鵬程聽了兒子的話以後,當即便覺得不對,厲聲喝道:“你和那女孩之間最後一次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如你說的這樣,她怎麼去派出所告你強。奸呢?”
一直到現在為止,黃搏舉都不知道他老爸的訊息來源,聽到這話以後,他才知道李媚那個賤人真去報案了。意識到這點以後,黃搏舉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那次,我喝了點酒,想要和她做……那事,她不同意,於是我就把她強摁在床上給那……那啥了。”黃搏舉小聲地說道,說到最後半句的時候,基本聽不到他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