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實在是有些不要臉,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管不了這些了。
果然,劉遷還沒有說話,韓忠先跳了出來,道:“哈哈哈,郎牙,你這頭蠢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個小子怎麼說也是天階了,多活了幾十年,就靠著這個欺負後輩嗎,實在是讓人噁心,你想打架也好,我這就下來和你打。”
韓忠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正準備跳下去的時候,劉遷傳音道:“韓將軍,多謝維護,不過,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韓忠一愣,看了看劉遷的臉色,發現他不是在開玩笑,沉聲道:“你想清楚了,這頭蠢狼雖然沒什麼再進一步的餘地了,但是他在天階一種的境界的也已經很久了,還是有一點本事的,你剛剛那一箭,我看你消耗也很大,還是不要冒險吧。”
剛剛劉遷指極劍確實把全身的力量都抽空了,但是他回氣的速度極快,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他笑道:“沒關係的,韓將軍。”
韓忠見劉遷這麼說,也就不再說話,而劉遷這是低下頭看著郎牙道:“我老早的時候就聽過了,狼族之中,有一位叫做郎牙的天階高手,此人別的本事沒有,只有一張臉皮,比我們雁門關的城牆還要厚上一點,以前沒有見過,我不知道,今日一見,只能說名不虛傳啊。”
城牆上面頓時響起一陣鬨笑聲,就損失那些普通計程車兵,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剛剛陰鬱的情緒一掃而空,再也不見。
1810 陣前單挑
郎牙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面自己是理虧的,索性不再這件事上面糾纏了,叫囂道:“哼,臭小子,暗箭傷人敢,正面打鬥就不敢了嗎,真是膽小如鼠。”
他沒有在境界上面的差別進攻,直接就把劉遷劃到了膽小這一行列裡面。
但是劉遷臉上也沒有一絲惱意,和這頭蠢狼打,他自然是沒什麼好怕的,但是就算是是要打,也不能就這樣出手,怎麼樣也要再刺激對方几句,到時候,自己再用聖人境界的修為擊敗郎牙,他就是真真正正的顏面掃地了,而且狼族計程車氣也會低到谷底。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妖族沒有攻下雁門關,但是破壞了雁門關的大陣,而且他們大軍集結,士氣高昂,在這個時候如果給他們一個迎頭痛擊,好處實在是太多了。
“打,怎麼不敢和你打呢,就算是聖人境界,對付你這種除了臉皮以為一無是處的天階,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劉遷又嘲諷了兩句,然後從城牆上一躍而下,到了妖族營地和雁門關中間的那一塊空地上面。
郎牙的碧空裡面都要冒出火了,看到劉遷終於出手,急不可耐地衝了出去,他帶起一連串青色的虛影。
劉遷耳中聽到了一聲高亢的狼鳴聲,眼前似乎看到了一副畫面。
一個月圓之夜,一頭孤狼站在巍峨的高峰上面仰天長嘯。
劉遷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痛,就像是有人用一根針刺入了自己的腦子一樣。
有了一瞬間的失神,郎牙在移動的時候有一陣青風帶著他的身軀,速度極快,這種青風在他身邊圍繞,在郎牙的身子落在劉遷面前的時候,這些青風一個旋轉,凝聚成了一股,就像是剛剛的螺旋劍一樣。
而郎牙的右手就藏在這一柄螺旋劍當中,看上去好像是他的右手在操控這一柄螺旋劍。
郎牙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這是他一套賴以成名的手段。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偷襲別人,而他偷襲成功的機會是很高的,其中最關鍵的兩點。
一個就是剛剛那一身長嘯,月下狼鳴,他專門修煉這一門音波技術,一旦開口,敵人都會出現一瞬間的失神。
如果說那些大戰一場的那種的天階者,甚至到最後被自己殺死的時候,都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