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為什麼,為什麼,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不可能,就算是死去的人我都能讓他開口說話,可是,這裡為什麼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不可能,不可能——”
劉遷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他表面上表現的看似是對父母的死並不怎麼在乎,可是作為人子,他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只不過,他總是喜歡將內心裡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壓下去,不願意輕易的表露出來。
“老公!”
有些心疼的徐素青,緊緊的將劉遷抱在懷中,任由自己那一對飽滿的峰巒擠壓在他的臉頰上,或許,這樣能讓他溫暖一些吧。
這一刻的徐素青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勸說劉遷,因為她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訴說。
很多事,有時候往往並不是說說而已就能解決的,現在的劉遷,需要的是線索,是對未來的憧憬,和對父母的死能夠有希望破除的機會!
只不過,這樣的機會似乎誰也給不了,只能靠他自己去爭取。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好一會,在徐素青的懷裡,感受到那溫暖的情懷,劉遷這才漸漸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剛剛我都擔心死了。”
原先一如女王一般,總是喜歡打扮酷炫的徐素青,此時卻一如小女人一樣,依偎在他的懷中,小鳥依人,但她面容上的擔憂之色,卻是分毫不減。
“沒事的,謝謝!”
劉遷緊緊的抱著徐素青,和她溫存了好一會之後,這才領著她一起下了樓。
“遷哥!”
剛剛來到外面,不少人都關切的看了過來。
畢竟,這事是和劉遷的父母有關係,很多人都知道,現在的劉遷心裡一定不好受。
或許,他們和劉遷之間並沒有多少的關係,但因為徐素青的關係走到了一起,更因為他們對劉遷的崇拜,讓他們對劉遷的事,也是格外的關心起來。
“我沒事的,對了,今天的事情,謝謝諸位了,雖說線索在這裡斷了,不過我想,只要該是我的,那麼,他終究會出現,好了,諸位,我們還要回去,就不多留了,謝謝!”
沒有多餘的話,劉遷衝著這一行哈市的地頭蛇,拱了拱手。
雖說他也很想在這裡,和他們喝上幾杯,聊表一下感激之情,畢竟人家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但他現在又哪裡有心情喝酒呢。
“沒事的遷哥,路上慢些!”
這幫人見劉遷沒什麼事後,也是吁了口氣,見劉遷和徐素青衝著他們點點頭後,朝著房車上走過去,一行人這才站在一側,注目的看著他們離開。
最後一輛賓士還沒走,一名青鳳堂骨幹對那幾個哈市本地的地頭蛇,咧嘴笑了笑,道:“兄弟們,辛苦了,這個給你們,記住咯,青鳳堂欠你們一個人情!”
他丟出了一枚青色的令牌後,這才上了賓士,和幾個朋友一起,驅車跟上了前面的車隊,漸行漸遠。
那年輕人,看著手中的青色令牌,出神了許久後,不由苦笑,道:“其實,這一次幫忙,我們根本就沒奢求過要什麼好處,能幫劉遷,對我們來說,是榮幸,這,這算怎麼回事嗎!”
都說道上的人尖酸刻薄,利益化,其實,他們對情誼的注重,更是超越了很多人的想象。
“留著吧,以後會有用的。”
又有一個人點了點頭,道:“我們不奢求,不代表人家不懂得做事,回吧,哥幾個。”
……
暮色下的江海市,隱隱透著一抹淡淡的憂傷,昏暗的天空下,車水馬龍,人流如梭。
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就這麼默默的走在江海市的街頭,隱隱的有些蕭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