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信服的。
“報!”
隨著一聲通報,一名士卒走入屋內,將一封書信遞給司馬安,恭敬說道:“將軍,此乃夏陽那邊送來的戰報。”
見此,司馬安心中一緊,當即拆開戰報觀瞧,當看到戰報中所述,夏陽無驚無險地擊退了秦將王戩的進攻後,他這才放下心來。
“殺敵過兩千,自損三百餘……魏忌的河東軍,不可小覷啊。”他點點頭稱讚道。
龐猛聞言不屑一顧地說道:“彼是守城,又有諸多戰爭兵器,擊退王戩軍又有何難?若換我到夏陽,這會兒早就摘下王戩的首級了……”
司馬安瞥了一眼龐猛,暗暗搖頭,正是因為龐猛自負勇力,他早前才不敢叫龐猛單獨把守頻陽,因此派聶剴來輔佐他。
“重泉有白方鳴在,夏陽有魏忌的軍隊……這兩邊暫時不必擔憂。”
說到這裡,司馬安長長吐了口氣。
平心而論,此刻他河西郡的戰況並不激烈,但這只是因為武信侯公孫起的軍隊尚未抵達這一帶,待等公孫起率軍抵達,恐怕河西郡這邊,就不會似眼下這般平靜了。
前幾日,他派麾下將領樂逡率領千餘河西騎兵,前往上郡他無力支援上郡,但這並不妨礙他派樂逡去上郡,看看那邊的防守情況。如此一來,縱使武信侯公孫起率軍攻下了上郡,他這邊也能提前有所防範。
不過至今為止,樂逡尚未派人送來上郡陷落的訊息。
這是一個好訊息。
唯一遺憾的是,地處河套地區中心的原中要塞,魏武軍曾經駐軍的城池,還是被武信侯公孫起的軍隊攻佔了。
就跟陽泉君嬴騙取櫟陽、蓮勺的情況差不多,原中要塞根本不知秦國已對他魏國開戰,以至於當公孫起率領大軍抵達原中要塞後,幾乎不費什麼力氣,便拿下了這座要塞,切斷了朔方、銀川、九原、雲中四個邊郡與魏國的聯絡。
今年二月初,秦將公孫起率領十幾萬軍隊揮軍向南,順勢奪取闕縣、林中、膚施等沿途城池,雖然在去年年末到今年年初的時候,司馬安便已派騎卒將秦國背棄盟約的訊息送往上郡的這些城池,使這些城池提高警惕,但由於駐守河套的魏武軍被調離,上郡根本擋不住秦軍的攻勢,最多堅守個兩三日,就被人多勢眾的秦軍攻破了城池。
在收到闕縣、林中、膚施相繼失陷的訊息後,司馬安雖心中憤懣,但也無可奈何,畢竟他手中的兵力,根本不足以分兵支援上郡,以至於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上郡被秦軍所佔據。
但奇怪的是,秦國的武信侯公孫起在打下膚施後,並未急著繼續向南逼迫河西司馬安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總之,公孫起的軍隊放緩了攻勢,也不曉得究竟是什麼原因。
其實很簡單,因為公孫起遭到了進攻。
確切地說,是他留守原中要塞的軍隊,遭到了魏國雲中守廉駁的進攻。
說起這事,倒也有些好笑,因為起因在於公孫起攻陷雲中要塞後,導致城內有一批供給於雲中郡的酒水被截下了。
於是乎,當廉駁在雲中喝完了城內庫藏的酒水後,苦熬苦等,等了半個月也不見雲中要塞送來酒水,在郡腹大發脾氣:原中要塞那幫人在搞什麼?至今還未送來酒水?!
於是,他派人到原中要塞催促,試圖勒令原中要塞儘快將拖欠他雲中郡的酒水運來,沒想到,傳訊的騎兵到了原中要塞一瞧,愕然發現這座曾經豎起著魏字以及魏武軍旗幟的城池,此刻居然懸掛著秦字的旗幟。
這名傳訊騎兵找到了在當地放牧羊群的部落,這些部落皆是當初臣服於魏國的草原部落,自然不敢隱瞞,便向那名傳訊騎兵透露了真相:去年年末時,秦國的軍隊不知怎麼回事,對原中要塞採取了進攻。
聽聞此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