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禁憶起往事。
(“索非斯,你父親是為你而死,你不能讓他白白犧牲……”)
(“星主任,我……我什麼都不會。”)
(“裝傻總會吧?你父親既死,誰也無法逼迫一個死人去更改靈卡協會的章程,現在,你必須勇敢的承擔起重責大任。”)
(“承擔?在靈卡協會里,我什麼都沒有……”)
(“你有我啊,我再給你幾個字——“示之以弱、以明為暗、以時間換取空間”,最後天下終究還是你的。”)
“星主任的師父既然是“暗流”的成員,會不會這又是二次大戰留下來的恩怨?看來,我們和千腦人之間的帳是越來越理不清了。”尼克的話語將索非斯拉回了現實。
毛婆婆嘆了口氣,說:“既然理不清,那就暫時別理了吧,吉魯,你們逃入供養井之後,又怎樣了呢?”
“唉,真是一言難盡,我們幾人所有的防禦卡、自動防禦卡全毀,在最後千鈞一髮之際,大夥退入封印洞,阿來天使已受了重傷,洞裡一位怪老頭卻發瘋了般地不許我們用上醫療卡。”
“不用醫療卡,那不是要命嗎?”毛婆婆驚叫。
“嗯,他說只有三大仙祈天術才能救回阿來,後來我才知道,那些天蛛彈爆炸的威力過強時,反而供應了強大的動力,也幫助那個怪老頭開啟通道,霎那間,我們被送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通道?然後咧,你們到哪裡去了,又為什麼會從忘憂島出來,莫非你們進入了黑水溝?”毛婆婆想到數年前林天來在掉入天媽秘境後,也是由這個島嶼回來,黑水溝真是神秘莫測。
皮枯及吉魯苦笑著,皮枯刻意地將雙手手掌合起,直說:“天媽曰:“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全身器官壞光光。”
“皮枯!”吉魯喝道。
皮枯睜大眼,快速眨動眼皮,“我、我有說……什麼嗎?”
“你說了那個神的名稱!”吉魯氣得打了皮枯的大頭。
“啊,我死了!”皮枯大叫一聲,直往外竄,邊跑邊對著尼克叫道:“廁所在哪裡?”
尼克往左側一指,被皮枯誇張的反應鬧得哭笑不得,說:“你幹嘛?
吃壞肚子喔?”
“噢……不,我、我得去DIY一下,看看器官聽不聽話……糟了,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出什麼事……”皮枯邊跑邊亂叫嚷著,“奇怪,也沒胃痛啊?該不會一來就是最高階的三年陽痿吧?”
原來他們一行人在祝福之地裡的記憶沒被“封靈守監妖”鎖住,而是簽下了“天媽保密狀”,承諾不得談論有關祝福之地的一切,如果他們洩密,那就得接受四種等級不同的酷刑。
吉魯朗聲說道:“我們的確是進入黑水溝,但受限於若干規定,不能說起有關那個地方的任何事情,真不好意思。”
眾人聽懂一切都和神秘的天媽有關,便也不再多問。
“主席先生,你們又怎會救到阿來的?”既然中間一段漏失了,毛婆婆還是努力地想要弄清前因後果。
索非斯回道:“你記得普列尼大師吧。”
“那位神秘的格鬥分析師?”
“嗯,他的特殊職業不僅此項,還有項“天眼通靈”,可以和一切的妖、巨人、精靈、山怪……等等種族溝通,甚至部分的非自然力量也在其中。”
索非斯說起普列尼的經歷,“於兩個月前,他感應到有股神秘的波動,解譯出來的意思是——林天來身受重傷,需要進入“起死回生醫療胎盤池”重生,並將在五天之後出現在忘憂島。”
“主席,外界誰知道靈卡協會中心區裡有這座胎盤池?”毛婆婆問。
“原本知道的人不少,但這座池子不是什麼人都救得起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