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能多騙幾年閒飯吃嘍!”
陳瞎子聞言,放下了手中鵝肉,抿了一口酒,嗤笑道。
說完,也不管孫教授詫異的神色,而是“看向”胡明,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色。
“小哥,難道你要我那副人皮地圖,就是為了前往滇南獻王墓一探究竟?”
“你既然知道老夫的往事,就應該明白那獻王墓究竟有多兇險,當年我們兄弟眾人,連那獻王墓都沒見到,就折損眾多。”
“就連老夫這對招子,也丟在了那裡!”
“如果不是嚮導白族的兄弟當機立斷,活生生的把我這兩隻眼球扣了出來,才阻止了毒氣進入心脈,這才得以存活!”
說著,陳玉樓便取下了他的墨鏡,露出了猙獰空洞的眼睛。
胡明嘆氣,替陳玉樓帶上墨鏡,扶著他坐了下來。
這也算是陳玉樓記憶尤深的傷心往事、恨事了。
“過去了這麼多年,往事雖如過眼雲煙,卻仍歷歷在目,那最後一次去倒鬥,老夫還記得清清楚楚,什麼叫觸目驚心啊,那便是觸目驚心!”
陳瞎子驀然一嘆,實在是那次獻王墓之行,對他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
兄弟們死傷殆盡,他自己也丟了一雙眼睛。
就此心灰意冷,無顏擔任卸嶺魁首,只能流落江湖,在市井中算命度日。
這人生大起大落,也算是看破紅塵,心態大有轉變了。
“陳總把頭,這獻王墓我們恐怕是不得不去了。”
“你也知道,不只是鷓鴣哨這一脈從古至今都在尋找這珠子,就連我們兄弟都沾染上了詛咒。”
“這獻王墓再兇險,不去探上一探,我們怎麼能甘心?”
胡明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然後胡明、胡八一和胖子三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皆是一笑。
倒斗的,不怕墓裡有多兇險,就怕根本找不著墓!
這墓中的萬般兇險都是由人創造而出的,自然就有相應的辦法。
不管是鬼眼詛咒,還是盜墓賊的通病,總之,一座大墓的線索就在眼前,哪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