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東西都沒備上,你跟房東聯絡了嗎”
“房東阿姨在來的路上了”她大字型的擺開大腿,愜意的坐著,嘴裡喃喃“不知道我那屋裡是不是你這邊的格局,你這幾室幾廳”。
“兩室一廳,格局一樣的,我問過了”
“哦~”楊桃拍一拍旁邊的榻榻米說“過來坐”。
嚴晰邁開長腿走過去,坐下,盤著腿。
楊桃問“你有帶簡單藥箱吧,哦,不用,我箱子裡有”。
她起身開啟自己的行李箱,翻箱倒櫃的找起來。
最大號的行李箱,裡面塞滿了四季的衣服,掏出藥箱後,衣服也散的滿地都是。
楊桃拿著藥箱回到座位,有樣學樣的照著平時嚴晰處理她傷口的樣子,拿出幾樣東西。
“你過來點,我給你塗下臉上的傷口。”
嚴晰怔怔的沒有動,“不需要了”。
“哎呀”楊桃挪了挪屁股主動挪了過去“這麼帥的臉,要是被小秋知道它因為我遭罪了,會打死我的”。
他斂著眉,似乎在極力忍受楊桃在她臉上亂塗。
“不疼?”她終於認識到自己動作有點粗魯。
“可以了”嚴晰慌忙拿過她的棉籤酒精,收拾進藥箱中。“待會我要出去買點東西,要一起嗎”
“好啊”。人家嚴醫生有車,不蹭白不蹭,否則她還要打車,要麼搭公交,想想都累。她想在已經心累身累到不行了。
之後和房東阿姨簽了合約,取了密碼和鑰匙,交了租金,就算在新加坡初步的安定下來了。
房東阿姨還特意強調,放在在前一天讓家政阿姨大掃除過了,可以直接入住。
贊!
……
超市。
男人就是簡單,需要的東西無非是洗漱用品和其他常用物品。女人就不一樣了,楊桃拿了接近10包的姨媽巾,夜用日用加護墊,然後是驅蟲藥品,還拿了十幾個檸檬,十來瓶雪碧。
加上別的毛巾浴巾拖鞋,保鮮膜,水果刀(嚴晰特意給她換了把兒童水果刀,太貶低她智商了)……
回到家可以說已經是快死的節奏。房子很簡單,落地窗大客廳,敞開式的廚房(排油煙是個問題),一個挺大的臥室,還有一個小書房,浴室。
臥室只有一間,但面積是中國的三室一廳的規模。楊桃很滿意,洗了個澡,吹頭髮,箱子都懶得收拾,捲了被子倒頭句昏睡過去。
本以為會因為關新的事而輾轉難眠,沒想到身體的疲憊超過了一切,很快沉沉睡去。
手機在客廳裡不停地震動著,門鈴在響。
門鈴響第八次的時候,楊桃終於被吵醒了。
她順手拿著一把拖把,(誰大晚上的閒著沒事)往貓眼看去。
沒人……一轉眼閃過一個人影。
她慌了,在屋裡踱步。最後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喂,嚴醫生,有人在按門鈴怎麼辦,會不會是壞人”。
她的意思是,她現在要怎麼裝,他們不在一個屋裡。
嚴晰坐了起來 “你確定?”
楊桃透過貓眼再看,天!剛剛看到的人影沒了。明明剛剛有一個人……
“哦,可能是我看錯了……”
她掛了電話,慢慢開啟門,透出一道縫——可能看錯了,但門鈴聲沒聽錯吧。
下一秒鐘她下意識的關上門,再次打了電話“嚴醫生,剛剛我真的有聽到門鈴聲,還看到人了……”
嚴晰無奈一笑“你是不是害怕了”
“有點,你那正常嗎”。
過了一會,稀稀疏疏的聲音傳來,可能嚴晰正在穿衣服或者下床。接著道“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