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櫃上放著相框，宋昀拿起相框看著，照片的女子穿著吊帶裙，留著一頭長髮，可他們剛才遇到的卻是一個齊肩短髮的人。
「隊長。」
宋昀將相框遞給他，「我們果然被騙了。」
池晏看著相框說道：「我們前腳剛離開，她一定會抓緊時間逃跑，所以真正的陳燕可能還在屋裡。」
他轉身來到浴室門口擰開門把，入眼的浴缸里正躺著真正的陳燕。
池晏上前一步，浴缸中滿是猩紅血液，陳燕的頸部大動脈被一刀劃開。他伸手探了探鼻息，轉頭對宋昀搖了搖頭。
隨後他拿出手機撥打給了警局。
— —
另一邊。
王櫟和楊林邊走邊啃著剛買的雞蛋灌餅。
沒法啊，中午他們就沒吃，現在餓得是實在不行了。
小區三百米外的商鋪，他們挨家挨戶的都問過了，都說沒看見林雨婷。
他們繼續把範圍擴大，走過一個小的路口，前面不遠處有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綠燈亮起，王櫟說道：「去前面看看吧。」
他們並沒有著急進去，反而是在便利店外先看了一圈。
楊林看到牆上安裝著監攝像頭，「上面有監控。」
「進去。」王櫟推開門，拿著林雨婷的照片，直接問著收銀臺前的老闆，「昨天晚上八九點有見過這個人嗎？」
便利店老闆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們，「你們有事嗎？」
看這兩人的樣子，一定不是這裡的居民。
「忘了。」楊林掏出自己的證件，重新問著他，「昨天晚上見過這個人嗎？」
老闆愣了下後馬上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犯了什麼事，但他也不敢隱瞞道：「見過見過，她昨天晚上還在我店裡買菜了。」
王櫟將最後一口塞到嘴裡，「監控能給我們看下嗎？」
「可以可以。」
老闆調出昨天晚上的監控，還特意給他們讓開位置，「你們看你們看。」
兩人來到裡面，王櫟坐在椅子上握著滑鼠推著進度條，店內的監控確實拍到了林雨婷。楊林掏出手機對著電腦螢幕拍了幾張照片，「你們店外面的監控能給我們看下嗎？」
這樣看林雨婷出事一定是在她買完菜回家的那段路了。
老闆站在櫃檯前連忙說道：「可以啊，昨天的影片資料都在一個資料夾裡呢。」
王櫟找著資料夾，找到昨天晚上外面的監控資料後，他點開繼續看著。
楊林在一旁問著，「她昨天買菜的時候有什麼異常行為嗎？」
「沒有吧。」
這話問的老闆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楊林繼續問道：「小區門口不也有超市和買菜的商販嗎？她為什麼要到你這裡買？」
這家便利店離小區有八百米的距離，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買菜做飯，根本沒必要走這麼遠。
老闆解釋道：「我們家店有個規定，新鮮的蔬菜和肉類食品，晚上七點半以後全部打七五折。我記得她昨天晚上買了好多打折的蔬菜和牛排的。」
楊林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老闆試探性的問道：「同志，我能問下這個女的出什麼事了嗎？」
楊林道：「不好意思啊，我們工作不對外公佈。」
老闆連連點頭，「瞭解瞭解。」
王櫟盯著監控影片，「有她！」
楊林湊近一看，當晚的林雨婷正提著東西朝回去的方向走，一輛黑色的轎車撞向了她，接著又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下。
王櫟關掉頁面，馬上轉頭對老闆說道：「這份監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