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了干係……”
“南哥,那是王家兄弟乾的。”
“你特媽還敢頂嘴。”小賭神踢了他一腳,“王家兄弟要不仗著你的勢力他敢嗎?”
宗新榮頓時閉嘴,又看向楊南道:“那南哥你說怎麼辦?”
“行了我不難為你,你拿二十萬做補償,然後自己去縣公安局自守,蹲五年再出來。”
“南哥……”宗新榮又開始咧嘴。
“怎麼著?想讓你爹也進去?”
“我蹲,我蹲,我立即去自首。”宗新榮忙不迭道,而後讓手下從車上拿下來二十萬現金遞給楊南。
“滾!”
“是是!”
宗新榮灰溜溜地被手下扶著鑽回車上。
眾人一臉懵逼,讓他賠償就賠償,讓他蹲笆籬子就蹲吶,太牛逼了。這小二的同學都什麼人吶,村民們心裡直打鼓。
“他好酷好帥噢。”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望著楊某人眼睛裡小星星都出來了,太酷了,那榮哥可是縣裡一霸,說整就整呀,真牛逼。
那邊村花見楊南不僅幫自己報了仇,還整治了惡霸,眼神望向他也有些異樣。
“來竇虎,這錢留著蓋房。”楊南把兩摞現金扔給了竇虎。
“南哥,這……”竇虎手都哆嗦了,被打就打了,他從未想到過還會有補償,這補償還是從全縣最惡的人那要來的。
“你被打傷,還蹲了半個多月,這些錢不算多,拿著吧。”楊南執意把錢塞給了他,竇虎推辭不過只好收下。
見此情形,那邊老竇夫婦兩人眼睛裡都含滿了淚水,老姨捂著臉鼻子也有些發酸。
老大被抓,宅基地被佔,姐姐臥病在床,本來以為這日子沒法過了,現在則完全是壞事變喜事,讓一家人感覺象做夢一樣。
“南哥!”竇奇走過來聲音有些哽咽。
“好了竇奇,是兄弟就不要說話,忘了你當初只有三百塊錢還借我呢?”楊南笑著拍了拍他肩膀。
“嗯!”竇奇哽咽著點點頭。
流氓被打走,王家人也被抬去了醫院,老竇家在院子門口支起了一頂帆布大棚,裡面擺了十幾張桌子,幾十把椅子,桌子上擺著成摞的碗和盤子,這都是各家各戶湊的,桌子上還放著散煙和茶水,弟兄們坐在一起吹牛打屁,興致盎然。
竇奇的小姨和姨夫都來幫忙了,姨夫是瓦匠,蓋房用的上,小姨拎著熱水瓶到處招呼,倒水沏茶,臉上喜氣洋洋,老竇家和老王家住了這麼多年鄰居,從小姨沒出門的時候就受老王家老一輩的欺侮,現在又受小的欺侮,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她感覺是最開心的一個了。
緊挨著帆布篷又用磚頭砌了個灶臺,一口碩大的黑鐵鍋支在上面,這麼多人吃飯,僅原來一口鍋肯定是不夠的,而且按照鄉下的規矩,東家要管蓋房子的師傅們吃喝,所以老竇家也是豁出去了,最重要的剛得了二十萬賠償也有底氣。
正在這時一個娟秀苗條的身影進了大棚,眾人一看正是村花秀秀。
秀秀向裡面瞄了一眼,說道:“楊大哥,我爹說謝謝你救了他,讓我給你們送點菜來。”
秀秀紅著臉放下一籃子菜,而後羞澀地一笑轉身跑出了大棚,那甩動的黑辮子,苗條有致的身子,纖細的腰肢款款擺動間誘人極了。
“唉秀秀,吃完飯再走吧。”小姨喊道。
“不了不了。”村花扭著小屁股出了大棚,小手攏著烏黑的大辮子往後瞄了一眼,這才羞澀一笑往自家跑去。
“呵呵,這姑娘真水靈,小屁股也挺翹的。”那邊周健吞了口口水說道。
“啪!”楊南給了他一筷子,“你就不能往別的地方看?”
“嗯,腰也挺好看的,胸也挺,面板也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