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之無愧的居於頂端,最強的龍門和最瘋狂的虎門又牢牢掌握在我們手中。此次黑龍幫強勢來襲,我們完全可以利用一下,藉此機會掌控天門!”
習羽皇又一次回過身來,黑漆漆的眸子令人看不清方向和焦距,平靜無波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保鏢繼續道:“只要皇哥點頭,兄弟們完全可以……”
“可以什麼?”習羽皇終於開口說話,只是語氣太過平靜,平靜的令人心裡發寒。
“可以……可以……”保鏢剛想說話,可那雙不知道在看哪的眸子卻給他帶來莫名的壓力,醞釀良久的話硬是卡在喉嚨裡,怎麼擠也擠不出來。
“說。”習羽皇乾巴巴的吐出個字,很輕、很淡,很緩,可傳到其他人耳朵裡,卻生出幾分寒意。
艱難地咽口唾沫,幾滴冷汗順著額角滑落,保鏢再也不敢和那雙眼睛對視,恐慌中重重跪在地上,腦袋頂住地板,卻是半句話也不敢再多說。
其餘三名保鏢想要賠笑,可嘴角扯動幾下,卻什麼表情也做不出來,甚至都奇異的感覺那雙沒有眼白的眼睛是在刻意盯著自己,心中惶恐下齊齊跪了下去。
“這些話,誰教你們的?”
“沒……沒人……沒人教,是……是我自己……想的。”跪伏在地上的保鏢急忙回答,可說話來的話竟然不受控制的結巴起來。
“這些話,你還和誰說過?”
“第一次說,我保證。”
“除了你,還有誰有過這種想法?”習羽皇的語氣沒有半分波動,卻更加讓人心裡發寒。
“不清楚,真的不清楚。皇哥息怒,我知錯了。”
其餘幾人也連忙道:“皇哥別生氣,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習羽皇瞳眸中閃過道冷芒,淡漠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以後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自己去總部地牢受審,別連累其他兄弟。”
“是是。”保鏢苦著臉急忙點頭。
“起來吧。”習羽皇平靜開口,坐回到辦公桌旁。“去請彭侯過來。”
“呃……他好像走了。”
“走了?去哪了?”習羽皇奇怪道。
“回總部老家了。”
習羽皇眉頭微微皺起:“什麼時候走的?回去幹什麼?”
“不清楚,好像……好像是……”
另外一個保鏢介面道:“淩世郡出現了些意外,彭侯好像很緊張。”
“說清楚,一次性說完!!”
“成哥的妹妹身邊突然多了個人……鬼娃娃!!”
“什麼?”習羽皇呼的站起來,緊皺的眉頭顯示著他的震驚和緊張。
那名保鏢沒想到習羽皇如此大的反應,急忙道:“詳細情況我不知道,只是聽鐵律部隊的幾個朋友說的,好像是彭侯嚴密封鎖了訊息,不允許任何人談論和過問,他也是悄悄帶著鐵律部隊趕回總部。”
“這個彭侯!”習羽皇攥了攥拳頭,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和其他人商量!!最起碼也得讓別人知道詳細情況。
“皇哥,要不要聯絡下鐵律部隊?”
“不用了,彭侯生性孤僻,既然他不想別人插手,怎麼問都是白問。”習羽皇無力的搖搖頭,暫時不去想這個令人煩憂的問題,又道:“翁曉楓查到大憨的訊息沒?”
“還沒有,他消失的很突兀、很古怪,沿途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翁曉楓情報單後有沒有提到自己的推斷?”習羽皇又問道,如今的天門高層沒人敢於小覷那個神出鬼沒的柔弱男孩,在情報單後面加上自己的猜測也彷彿成了他的專利,同樣深得高層看重。
“只有一句,陳尊親自出手。”
“陳尊……”習羽皇自語般默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