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格拉特現在情況非常危險。
對了!妖精青年想起什麼,急忙把剩下的淚寶石取了出來,全部捏碎灑在格拉特的胸腹間。看著那發亮的粉塵在血肉裡消失,阿爾緹斯衝驚訝的小矮人點頭,“努力試著用用治癒魔法吧。”
兩人儘可能地靜下心來感受白魔法之力,突然之間眼前光芒四起!
星星般的光輝從格拉特的傷口升起,地上也光華流轉,巨大的魔法陣騰起光柱把殿中諸人包裹其中!妖精與矮人只覺得熱血沸騰!
“這種火熱昂然的戰意?是阿爾提羅亞。古利克切恩?”小姑娘她解開封印了嗎?
格拉特胸腹處翻起的皮肉向中間收攏,生之力量融合了眾神之車的祝福突破封魔領域的禁錮,來自血緣傳承的魔法找到了作用點
傾注在青年身上。
阿布雷從魔法陣中站立起來,踉蹌扶牆而行。“快停止,不能這麼叫醒他……”
他忘記了什麼?有個殘缺的念頭告訴自己,馬上會發生不好的事,那是自己想避免的…是什麼事呢?
駱夕陽直視著魔獸碧綠的眼睛,雖然全身枯槁衰敗,那雙眼睛卻仍和從前一般明翠晶瑩,就象寶石一樣。
當魔獸睜開了眼睛,被封住的戰神之力隨之擴散向四面八方!夾在無數紊亂的氣流中,整個地底即陰寒又酷熱。
是不同於以往任何一種元素的能量,能不能壓制?
伊斯提吉,你的孩子就在外面,你還有意識嗎?
魔獸溫順地攤開四肢,倒伏地上,它從出生便生活在液槽中,看似雄壯的軀幹其實一點力氣也沒有,沒法出聲,不知道氣味,只能用腦子去回憶……現在它感受著駱夕陽帶來的溫暖,綠眼分辨著那隱約人形。
動物的視野與人類畢竟不同,裡沙同樣感覺到那來自相同源頭的兄弟眼中景色——淡淡的,朦朧而氤氳,美得心痛!
那是他的記憶沒錯,那幅畫上的人是她沒錯!兄長離開神語森林後,不斷想起那位的模樣,卻只能用畫筆描繪出大概來。最初的年月中,在阿布雷眼裡,所有人形生命都長得差不多,分不清誰是誰……漸漸的,才發現那烏黑的長髮與雙眼在這片大陸上絕無僅有。
世界失去顏色,只剩下密密的幽黑無限包圍過來,記憶裡小小的人影……
兄長,你成為人類已經這麼多年了,偏偏在最不恰當的時間、最糟糕的地點、以最不滿意的樣子遇見了她……這個樣子,能算是完美嗎?
心好痛…是誰在痛?兄長還是他自己?
駱夕陽把手移到了魔獸的胸前,輕觸那張白得透明的臉。立安國王臉上的疲倦之色愈加濃重,血月裡普薩拉下的毒從來就沒有解開過,那些人只要他活著,只要他的血還在流動就夠了。無數封魔的禁制被刻在身體上,他連動根指頭都做不到——但他也沒有手指可以動了。那些人反覆問著他的精神,想要得到阿爾提羅亞大神的眷寵,想從成了廢人的他腦中挖出召喚咒語……他不能反抗,不能施法,但這些愚蠢的人不知道,有種魔法是任何禁制都無法鎖住的!
來自祖先、來自血裡的魔法。
普薩拉人要他活著,那他就活著,一直活到繼承人來到的那一天!
有種咒語是不需要念出來的,
從繼承那血的生命誕生,魔法就開始了傳承,年長的死去,年幼的重生!
世界 215 傳承'十'
傳承的魔法有這麼強大嗎?”聽著地底的共鳴,駱夕陣陣昏眩。七#星#閣^首&發 。qixingge。
不僅僅是血液沸騰,還有更多其他的因素作用其中,那是亂象的初始!
“這是怎麼回事!”她吃驚地看著伊斯提吉,那本來就只有一點露在外面的身體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