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解決戰鬥,另外保持跟千目部隊的聯絡,隨時準備接受行動和調配任務。”狄成一聲令下,做好選擇的各部部隊迅速竄射出去,像是一群群發瘋的惡狼,撲向了古木叢生的密林。尤其是雷鷹部隊,最善叢林作戰的他們端著機槍縱聲飛竄,速度竟然不比死神他們滿多少。
“他是鬼娃娃?”神傲明沉默了一路,這時候終於開口,如刀般的眸子落在了狄成懷裡的那團‘繃帶’上。
“你對他感興趣?”狄成動了動胳膊,給沉睡的牙牙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牙牙好像很累,幾乎一天到晚都在睡覺。
神傲明沒有說話,一路走來,他注意過這小娃很多次,直覺告訴他有些古怪,是危險?是警惕?始終無法確定。
花弄影也看了眼沉睡的牙牙,但同樣沒有多說什麼。
“我們走吧,要把天網的力量吸引到九州島,小打小鬧可不行,我們得采取些殘酷的手段,這次行動,各位盡情發揮,不要顧忌曰本政府,會有人替我們擔著。”狄成走向密林,周少華、美顏和長孫千文跟隨。杜興、習羽皇、神傲明、和花弄影則依次散開,眨眼消失的沒了蹤跡。
十大佛陀和十頭雪域神獅依次向著聖子雪獅頷首行禮,恭敬地後退幾步,也消失在林地間。
九州密林深處,某個古木密集處,一座寺廟般的古建築盤踞其中,面積並不大,卻跟滄桑的林木交織,好像這無盡山脈中的一個。
裊裊炊煙升騰,鏗鏘交鳴迴盪,道道身影在建築內外閃掠,有的獨自練習,有的群體磨練,有的則盤膝靜坐於石頂樹冠。
凌厲肅殺,卻又有幾分寧靜。
這裡是曰本忍宗秀鄉流派的宗族所在地,一個擅長於刀功的忍術流派,刀法刁鑽緊密,步伐輕盈靈動,曾經名動幕府時代。如果把忍宗八十九大流派紛呈三等,已經有些沒落的秀鄉流仍然可以劃入中等級別,在八十九大忍宗裡面算得上赫赫有名。
秀鄉流宗主秀鄉杉木肅容站在大堂前,雙手握刀,直插地面,冷硬的目光依次掃過大院裡面對打的族人,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著,好像對族人的表現很不滿意,但始終沒有發話喝斥。
作為八十九大忍宗裡所剩寥寥的上忍,他肩負著振興秀鄉流的重任。
忽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外面的林地間響起,劃破清晨的寧靜,那聲音極為��思飫��惶�衿脹ǖ氖萇嘶蛘咄�榫齠吩斐傻奈笊耍��恰��
大院裡的族人們相繼停下手中活計,有些茫然的望著外面。
在這時候,淒厲的聲音再次響起,接二連三,持續不斷,短短片刻,淒厲的聲音延伸到了院門前面,轟的聲巨響,一個相對肥胖的族人撞破木門,飛也似的砸了進來。
“太田!”不少族人失聲驚呼,急忙上去扶持,卻發現……太田身前被道猙獰的傷口劃開,從喉嚨直至側腰,幾乎要劈成兩半,猩紅的鮮血汩汩外湧,而他本人已經沒了聲息。
嘶!!猩紅的鮮血在寧靜的清晨極為刺眼,猙獰的傷口觸目驚心,所有人倒吸涼氣,隨即全部抽刀戒備,驚疑不定的目光盯著院門。
“我說……有人能聽懂漢語嗎?”一道冷漠夾雜戲謔的聲音響起,然後在百餘道目光凝視下,一個高大精壯的男子緩慢的走了進來,誇張的粗壯肩膀扛著個更為誇張的大刀,大刀的上面滴滴答答的滴著鮮血,顯然……剛才殺人的就是他。
沒等秀鄉流族人怒聲喝斥和動手阻攔,一道又一道的破風聲響起,二十多身影出現在四周的矮牆上,或蹲、或站,冷冷的看著他們,那眼神……就像是群嗜血的野獸看到了甘美的肥肉。
“巴嘎!你們,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秀鄉杉木臉色陰沉,雙手死死攥緊忍刀,用磕絆的漢語發洩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