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著?
對了,哥哥臨走時候,送給我一支簪子,說是在冥界集市買的,上次匆忙,忘記送給我,沒想到我剪了長髮,短時間內無法使用,沒關係,我繼續留長髮便是!
和白貂哼著小曲回了酒店,在電梯裡,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會不會是那個冥王,看中了我身上的某種特徵,要將我收入麾下,就像是水道長一樣(雖然我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特別之處,會潛水算不算?),而她故意差使宋曉曼來殺我,是不是想幫我渡過一次“天劫”?冥王出手,這麼重的分量,肯定算得上是天劫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的好好謝謝她,再幫我幾次得了唄!
秦書瑤,興許是個美人阿姨呢!
至於那個趙婉清,我決定刻意迴避她,好吧,沒法迴避,繼續瞎分析!
她是冥王身邊的紅人,夏朗哥哥應該也是,朝廷重臣,又都年輕有為,而且郎才女貌,冥王將趙婉清許給夏朗哥哥,一點都不奇怪。
聽趙婉清的口氣,冥界應該是准許男人三妻四妾,如果再上面那一條推斷也成立的話,冥王可能覺得讓我做夏朗的小妾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我非冥界中人,讓別的女人和我分享夏朗哥哥,我做不到!
可惜這個情敵和月老的背景太過深厚,想要獨佔夏朗哥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回到房間,阿言和田易正焦急等待,見我沒事才放心下來。
經過一番折騰,都快天亮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個回籠覺,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阿言沒有走,貼心地把早餐端了上來,扮演起秘書的角色,我去衛生間,發現牙膏都給我擠好了!這男人和女人還是有本質的差別啊,這些本應是白貂的分內事,可這貨除了賣萌什麼都不做,還得我伺候他!
吃早飯的時候我詢問阿言,是否需要辦理離職手續,然後去如意集團再辦入職手續,畢竟涉及檔案轉移、保險接續等事務。
阿言說不用,她的人事關係掛靠在老家,隨時可以轉走,願意跟著我一起南下。
她倒是蠻喜歡夏朗哥哥送我的那枚簪子,一直在手裡把玩。
“阿言,這個可不能送給你,是我未婚夫送我的。”我一邊喝粥一邊說,“回頭我給你買個更值錢的。”
“嘻嘻,我沒想要,只是覺得這簪子有點奇怪。”
“怎麼呢?”我問。
“不像是咱們……董事長我說了你別生氣啊。”阿言笑道。
“你說。”
“這東西……不像是咱們活人用的。”
我心裡一驚,她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是白貂告的密?
我瞪了蹲在地上吃茶蛋的白貂一眼,它無辜地看著我,聳了聳肩,表示沒走漏過風聲。
“何以見得?”我鎮定地問。
“我爸年輕的時候是個文物販子,”阿言晃了晃簪子說,“當然,偶爾也會做些不乾不淨的買賣,比如幫盜墓賊銷贓之類,所以小時候我見過不少地下的寶貝。從這個簪子的形制上來看,肯定年代久遠,青銅材質,至少也得是漢朝之前的東西,而細節又這麼精緻生動,肯定也不是平民老百姓家的玩意,應是宮廷之物。”
“你肯定?”我懷疑道,沒想到阿言還懂這些,可惜三叔掛了,否則可以讓他幫著鑑定一下,他不就愛研究這些麼,那天跟李煜……對了,問問李煜,他估計能知道!以諷冬血。
“八九不離十吧。”阿言說。
我掏出,讓阿言拿著,我給簪子從不同角度照了幾張照片,給橙四透過微信發了過去(誰想要橙四微訊號的,請先搜尋關注“ziyangyujianmen”。)。
沒敢打電話,怕擾了他倆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