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因為感覺夏朗哥哥有些異常,尺寸明顯小了好多呢,當時還特傻地問他。今天是不是不在狀態——但他沒有那個黑痣。
看來確是假冒的!
那麼問題來了,這贗品是誰?他跟我嘿嘿嘿——哦不,是我自投羅網要跟他嘿嘿嘿的,怪得不他——他製造這次偶遇的目的是什麼呢?
他說的那些話。是否都是假的?可孫曉曼面臨死亡,沒理由騙我,幕後主使人,一定是趙婉清,而孫曉曼也看見夏朗哥哥和趙婉清在一起,或許那個時候夏朗哥哥就已經是假的了吧,難道他在咖啡館裡對我說那番話的目的,是想替趙婉清洗白?那他和趙婉清又是什麼關係呢?
我迷糊了,真的夏朗哥哥,或許知道此事的真相,所以才會送啞字粥來提醒我。那他知道我跟別的男人嘿嘿,會不吃醋呀,到底會不會呢?
等我喝完粥,再吃那兩個包子的時候。我得到了答案,裡面居然真的灌了好多的醋!
但這是哥哥的心意,我只能強忍著吃完,心中很是愧疚。
不過吃完我就後悔了,我愧疚個毛線,他都跟人家定下婚約了!
吃完早飯,我決定再去那家咖啡館,調取監控錄影,便能一探究竟。
普通人當然是沒有資格調取錄影的,我謊稱在包房裡丟了錢包,要求檢視,咖啡館經理讓我先報警,我甩給他一千塊錢,說不想報警,就想找找看,沒有就拉到了。
咖啡館經理執意報警。我又甩了兩千,他終於屈服,答應讓我自己檢視監控。
包房內當然沒有監控器,不過隔離三個小包房和大廳的那個屏風上安了一個,廣角,剛好將三個包房的門口畫面都給囊括了進來。
服務員回憶,一號包房的客人,確是一男一女,在凌晨一點左右進來的咖啡店,只點了兩杯咖啡,我把監控調到一點左右,前後查詢,終於在一點零八分的監控中看見了他們。
果不出我所料,是夏朗哥哥和趙婉清。
他們一出現在監控器中,監控器就抖動了起來,出現好幾道雪花條紋,許是他們與眾不同的磁場,干擾到了監控器。兩人進去之後不久,又來了一個人,看身影應該是宋曉曼,她進去沒到兩分鐘就出來了,肯定就是那個時候,領了趙婉清的命令。
大概一點半的時候,夏朗哥哥從包間裡出來,但還未走出監控器螢幕,便突然消失不見!
過了會兒,又進去了個不認識的女人,此後,包房門再未開啟過,直到我和白貂進了隔壁房間,弄出動靜,一號包房門才再度開啟,趙婉清先走了,又過半分鐘,裡面居然又走出一個夏朗哥哥!
如果他們沒有使用穿牆術的話(鬼都會穿牆術,但是他們輕易不會使用,硬穿帶有金屬物體的牆壁,可能會破壞其本身的磁場),按照加減法的規則,那麼,假的夏朗,便是後來進去的那個女人變得?
我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嘿嘿了,她還要上了我!簡直太可怕了!
不過這樣我卻是寬心了不少,白貂做過示例,女人被女人佔了便宜,其實沒什麼大不了,話說,她的功夫不錯咧,無論舌頭還是手指,想必一定是個老手!
我又將監控調回那個女人進來的畫面,她似乎對於監控器很是討厭,走到包房門口時,回頭瞪了監控器一眼,就像是知道有人正在監控器中偷窺著她似得。我將畫面定格放大,女人長得蠻漂亮,就是表情很冷淡,尤其一雙杏目,眼皮半耷拉著,像是沒睡醒,但卻很有神,透著一股子威嚴氣。
應也是冥界的一位大人物吧。
我又快進監控,她嘿嘿我之後,依舊保持著下了那個哥哥的形態,離開包間,整理西裝,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居然又對著攝像頭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將監控器切換到大廳,看著她徑直走向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