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山芋,但是誰也無法證明的確是被夫君得到,那麼夫君只要好好利用太師這個傀儡即可。如真被慶雪國主知曉,夫君屆時只當是暫得,但不知其信物之用即可。畢竟該信物只有儲君才知。
妻,蘇洛冉敬上。”
炘炎看完,閉上眼睛很幸福的笑氣,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手則細細的摩挲著紙張。
清影矗立一側未敢打擾,看主子這樣幸福的樣子,怕是王妃的手書。算起從滄浪離開不過3月左右,王妃竟然建起自己的人脈和親信,這等手段,這等心思,怕也只有王妃蘇洛冉才能與主子匹配吧。
炘炎笑了一會,睜開眼睛,看著紙張,認真仔細的疊起來,將紙張放進錦盒。開啟書房機關暗格,小心翼翼的放進去。轉頭看向清影“清影,那貨郎可留下聯絡方式?”
清影搖頭“回主子,暫無。”
炘炎皺起眉頭,娘子這是不想兩廂多聯絡了麼?不過這樣也好,可以更好的保護娘子。炘炎站起來整理著衣領“清影,通知梅妃,與本王一起去趟太師府,去見一見張濯和他的兒子張易之和安秋穎。”
清影一聲允諾便翻身不見身影,炘炎負手於後,看向窗外已經盛開的梅花,輕嘆“梅花雖好,但是卻高潔太過,導致非峭崖不香,非陡坡不豔,過之必敗。”
馬車緩緩駛入太師府,老太師提前得知玉王即將駕到,雖然很是奇怪,仍舊出門迎接,畢竟玉王主管戶部,自己好多政績還需依靠玉王的戶部提點。
張濯率領一行中人在雪中站立迎接玉王一行道來。玉王甫下馬車,張濯立刻前來作揖“老夫不知玉王駕臨,有失遠迎,還望玉王見諒。”
玉王一個回禮,看著張濯笑的很是親和“張太帥甚為太子太保,莫要自貶。”虛扶張濯,“張太師,這天寒地凍,咱們快些進府可好?”
張濯附和“老夫素來聽聞梅妃是個畏懼寒冷的秒女子,莫要凍著了梅妃才是,不然就是老夫的不是了。”
玉王看向羞澀的梅妃,隨即朗笑道“難得太師記得內人的小性子,哈哈,梅兒,還不謝過老太師。”
秦若梅盈盈一拜“若梅謝過太師關懷。”
張濯一個請字,一個錯身,率先前方引路。太師府內到處栽著梅花,梅花爭奇鬥豔,若有若無的香氣,顯得整個張太師的高雅與氣節。
太師府大廳內,玉王炘炎與太師張濯安坐主位,炘炎看著丫鬟新上來的御前龍井,皺了皺眉,喝著有些嫌棄,但是鑑於太師在前,又不好意思訴說的感覺,令張濯有些起疑。
張濯放下茶碗,客氣的問道“玉王可是茶不好?”
炘炎也放下茶碗,有些遺憾道“素聞太師的兒媳安氏是個懂茶道的,你也知道本王的正妃蘇洛冉去了滄浪,要在那裡待上幾年。本王的正妃也是個懂茶道的,而本王的愛妃若梅卻是個懵懂的,本遺憾洛妃遠離暫時無法品嚐好茶,今日一品這茶,又想起來洛妃,略表傷感,倒是讓太師笑話了。”
太師很是不解,既然是思念自己的正妻,為什麼還要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而不是傷感的表情?但是張濯又不好戳破“既然如此,不如就讓老夫的兒媳給玉王泡茶如何?”
玉王眼光有些驚喜“太師一言,可當真?若梅,你可要在一旁好好學習。”
秦若梅瞬間明白了玉王的意思,只見她傾城傾國的一笑“梅兒知曉,王爺放心。”
安秋穎一看公公命令自己,有些不安的看向秦若梅和炘炎,又看向自己的夫婿張易之,只得頭皮發麻的喚婢女前來擺上茶具。
只見安秋穎,席地而坐,拿起茶具泡沏茶。
安秋穎也算是天元國少有的才貌雙全的女子,只是這格局氣魄略小家子氣了些,目光短淺不懂全域性,一個小事卻導致張氏大族盡歸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