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太子是個親民的。但是太子貪墨銀款實屬確鑿。朕又怎麼能為了一個直二心街的親民之舉而疏漏了太子動搖國本。帶頭貪腐的事實。”
王安石看著慶雪國主。知道慶雪國主怕是有些心動。才給自己一個事由讓自己來說服在朝的文武百官。
王安石長揖而拜“回稟吾主。自上古而來。總是親貴者興盛一方。親吏者制霸一世。親商者長隆一域。但唯獨親民者才長治久安。後世綿長。不知吾主。是希望您這一世興盛昌隆呢還是希望您的皇子皇孫福澤綿長。公玉一族屹立不倒呢。”
“大膽書生。竟敢在父王面前大放厥詞。來人拖下去。”炘允耐不住性子跳出來指責。
慶雪國主一擺手“老三勿惱。且聽書生為自己辯駁也是好的。安石你倒是說給朕聽聽。怎麼親民者可以後世綿長呢。”
王安石長揖再拜“回稟國主。這道家喜歡識別世間宗旨。查詢人間根本。這一生二。二生四。四生萬物。您該知道。”
慶雪國主點點頭“朕略有耳聞。”
王安石笑起“萬事萬物總逃不離它們本身存在的一個理字。而這個理字便是平衡之說。萬物總是陰陽兩極。也總是此消彼長。萬物總是好壞皆有。也總是否極泰來。萬物總是福禍難料。但也總是互相依存。任何事情一旦過於旺盛便即刻就有衰敗。”
慶雪國主端起茶杯。笑了起來“那安石認為。既然相生相剋。那麼為何親民者便有著平衡之本。便存著治世之道。便指明長治久安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太子無罪
王安石拱手而拜。雖然有著書生的傻白之氣。但卻有著有志之士的豁達與執著“吾主。何謂貪墨。”
慶雪國主鎖眉“書生莫不是不知這四書五經。不通這史記通策。怎麼不明瞭我天元的歷法。”
王安石拱手而拜笑著說道“安石。不明。請國主賜教。”
慶雪國主嘆了一口氣“安石。這貪墨便是受賄。”
王安石瞭然道“既然吾主說貪墨便是受賄。那麼何謂受賄。受賄者以己之私利奪他人之便利。受賄者以己之私慾坑百姓之福利。受賄者以己之私心害草民之生計。敢問國主。東宮太子為何受賄。誰人賄之。”
慶雪國主挑眉“大理寺尚書餘慶可在。”
大理寺尚書餘慶列隊而出。拱手而拜“國主。餘慶在。”
慶雪國主抬手指向王安石“你來回答安石的問睿�!�
餘慶拱手而拜。看向王安石。站直回答道“安石。東宮太子受賄因由本官尚未得知。但本官卻知賄賂太子的乃是各地州府。”
王安石抬眸直視餘慶“敢問究竟是哪些州府。”
餘慶啞言“這州府名列之多。本官一時回答不出。”
王安石追問“那這州府官員又是為何賄賂東宮太子。”
餘慶捋了捋鬍子“有些為了官職。有些為了便宜。有些為了財路。”
王安石再度追問“太子受賄之後。可有滿足他們的願望。”
餘慶搖搖頭“未有。”
王安石奇異的問道“因何太子受賄而不行他人之方便。莫不是有何難言之隱。又為何山東、浙江、江蘇、安徽、福建五省百姓肯為太子上表血書。如若餘尚書所言非虛。又怎麼會有血書和萬民表。”
餘慶有些遲疑“這。本官不知。”
王安石再度追問“古來受賄者。當時被動接到他人的財物並擁有才是賄。敢問餘尚書。太子受賄所得財物在太子府可查出。”
餘慶汗水微微冒出“未曾查出。”
王安石好奇的問道“既然太子未曾查出。敢問。這受賄財物去哪裡了。”
餘慶偷偷看了一眼慶雪國主的臉色。只見慶雪國主臉色凝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