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幾張窄床,等著人進去被烙,或者自動離開。
那個眯縫著眼的高個子盯著那燒得通紅的烙鐵,好像想把烙鐵看出花來,另一個沉默的面容普通的男子,則盯著那扇小門若有所思。
還有幾個人垂著頭,哪都不看,一副聽之任之的道理。
還是高個子最先開口,突然哈哈一笑打破沉寂,“赴湯蹈火都敢,還怕個什麼烙印?我先!”
他十分痛快的抬腿就往門裡走,侍衛隊長滿意一笑。
那個沉靜男子也笑了笑,二話沒說也跟著過去了。
那幾個誰都不看的人霍然抬頭,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是立即也咬咬牙跟上。
有這些人帶頭,其餘人都稀稀落落的跟了過去,也有人最終退出,看著這些退出的人離開的背影,侍衛隊長頭一擺,立即有人悄悄跟了上去。
這邊進了小門的十幾個人,面面相覷,帶頭的那高個手爽朗一笑,道:“烙上面還是烙下面?不會烙我老二吧?”
侍衛忍不住一笑,糗他,“看你這德行,想做太監也不夠格,來,脫褲子。”指了指他屁股。
高個子哈哈一笑,道:“怎麼不烙在我心口,將來我娶了老婆,也好給我那口子好好欣賞,保不準她心疼我,一口親在那地方……嘖嘖多美,這屁股,可就沒法有這待遇了。”
那沉靜男子看他一眼,突然笑道:“就怕閣下烙在心口,也未必有人肯去親,那豈不是白烙了?”
“你懂什麼?”高個子斜他一眼,“我那老婆乖巧得很,一定會親。”說著三下五除二便脫了褲子,露出大理石般渾圓的臀部,淡蜜色的肌膚光澤閃亮,喲呵一聲便跳上了床,自己一拍屁股,啪啪聲響裡道:“來!可惜了一塊好肉!”
又轉頭譏笑那沉靜男子:“又不是娘們,脫個衣服也磨磨蹭蹭!”
站在最邊上一個男子,一直盯著這邊的,聽見這句霍然抬頭便想說什麼,然而看看那個沉靜男子,扁扁嘴,轉身去摳牆了。
那沉靜男子不理挑釁,抿著唇,慢條斯理的脫衣服,他容貌不出色,但動作沉穩,舉止間有種特別的韻致,一眼看過去沒什麼,多看幾眼便覺得移不開眼光,令人覺得他做什麼,都是好看的。
就連脫衣服挨烙這種事兒,他做起來也優雅有靜氣,不急不忙,不像即將被侮辱身體,倒像要去狀元誇街。
衣服脫再慢也會脫盡,高個子趴在他隔壁床上,悠哉悠哉撐著頭,眼光一瞄他身子,笑了笑道:“以為會有一身白得��說南鈣つ廴猓�幌肽鬩餐τ鋅賜返摹!�
那男子趴著不動,手臂枕著頭,他身上肌膚細膩如綢,不是乏味的蒼白也不是高個子那種男人氣濃郁的淡蜜色,近乎於一種有質感的牛乳似的白,在朦朧的室內微微閃著光,身形線條精緻流暢,肌肉充滿彈性和力度,趴在高個子男子身邊,兩人都令人覺出屬於男性身體的獨特之美。
侍衛隊長走了進來,眼光一掃亮了亮,猶豫了下,突然道:“其實白頭崖之戰後,我們護衛隊也死了不少人……”
身邊浦園管家立即很有眼色的笑道:“大人不妨挑幾個好的去。”
“也好,也不過就是補到外面的護衛隊。”侍衛隊長點點頭,大步過去走了一圈,拍了拍高個子的屁股,笑道:“起來!跟我走。”
“怎麼?”高個子捂住屁股,嚷,“我願意被烙,我要去浦園,我奶奶在家還沒錢買藥……”
“傻貨,不烙屁股癢?”侍衛隊長笑罵他一句,虛虛踹他一腳,道,“我看中你了,是塊好料子,補進護衛隊裡,不用做那低聲下氣的小廝了!”
“還不謝謝大人!”浦園管家眉開眼笑。
高個子愣了一陣子,穿了褲子爬起來,又愣了一瞬,爬下去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