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她強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真是多謝蕭掌門了。對了,若是蕭掌門不嫌棄的話,就稱呼小女子玉清吧。叫江姑娘太過生分。”
“那玉清你也稱呼我為水生吧!”蕭水生微笑道,“玉清你的麻煩已算清了,等你二叔修復了萬鈞千流劍,我也就該告辭了。帶我去侯客堂的等你三叔吧,他一回來,我們就趕赴葉家。不要讓你二叔久等了。”
“嗯!”江玉清輕點頷首道。
江家的對外接待房,理事處,與侯客廳皆是一所閣樓。而這所閣樓就在議事堂的西邊不到百米的位置。江玉清請蕭水生落了座。又親自去替他斟了一盞茶。兩人正品茶笑語間,一個身影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這個人,蕭水生並不認得。但從他的服飾上看,應該是江家與玉清同一輩的子弟。
“玉清姐,不好了。葉家三兇正押著江三叔在谷外叫罵,說是要讓族長出去給他們磕頭賠罪呢!”
江玉清神色一變,下意識的看向了蕭水生。
“一群跳樑小醜。沒必要驚動江族長。玉清,你隨我一起出趟谷,也好把事情說明清楚。炎孔雀的翎毛,也省得我們再跑一趟,若是他們不識趣。大不了我再滅上一次門罷了。”蕭水生道。
谷外。一個額頭光禿,兩旁長毛的矮個修士忽然說道:“大哥,你說這江老三所說之事,會不會都是真的。我們葉家若是因此得罪一個元嬰期修士的話,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他旁邊長著一張醜臉齙牙的修士介面道:“二哥,你也太杞人憂天了。他們江家算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結交的到元嬰期的修士。最多不過金丹期罷了,我們兄弟三人聯手,難道還會怕金丹期的修士不成?”
最前面瞎了一隻左眼的中年修士,聞言道:“都給我噤聲!這事處處透著詭異。以江家目前的實力與處境,他們怎麼敢隨意悔婚。肯定是遭到了強大的外力影響。若是對方真是元嬰期修士,我們葉家立即就走人,若不是,這江家落了我們葉家的面子,哼……”
他們三個怪人身後,還有一群衣裳華貴,趾高氣昂的年輕修士。這群年輕修士中間,還包夾著一個臉頰紅腫,雙手遭縛的中年人。他聽了前方三個怪人的小聲議論後,嘴裡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時,空無一物的谷口突然浮現了一陣法力波動。五彩的波紋在透明禁制上盪漾一會,裂開了一個狹長的豁口。一會功夫,豁口中走出了三個人。這三個人一出來,後面的豁口就牢牢的合上了。
“咦?江億山那個老小子怎麼沒出來?”那齙牙修士掃了一眼三人,略顯意外的說道。他的兩個大哥並不像他那麼含糊,第一時間就以神識在三人身上掃過。當他們神念落在蕭水生身上時,身子皆是一顫,兄弟倆對視一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啊,三叔!”江玉清打量過了對方的陣列,看到那個臉頰高腫,上身被捆綁著的修士時,忍不住驚撥出聲道。
蕭水生臉色頓時也陰沉了下來,這位江三叔雖說是聽了江億山的命令去辦事,但辦事的內容的卻是與他有關,這葉家如此侮辱於他,豈不是在掃他的面子。擺明不將他的未曾蒙面的修士放在眼中嗎?
“這位——”
蕭水生上前兩步,打斷了那個瞎眼修士的話,霸道無比的說道:“你們這些人,馬上給我自摑嘴巴一百下,兩面都要重重的打!”那個醜臉齙牙的修士頓時就要喝罵,卻被矮個修士一把拉過了衣領,拖到了後面。
瞎眼修士對他點點頭,沉聲道:“葉家子弟聽令,馬上按照那位前輩說的去做!”說罷,他當即領頭自打耳光起來,第二個響應他的是矮個修士,他狠狠的瞪了這個醜臉齙牙的修士一眼,不發一語的打了起來。
“大哥,二哥,你們——”
“三弟,難道你想違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