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閣下的部下,應該好好的學習一下。要從根本求生死,莫向旁支辯清白。中將閣下,我認為之前與此次作戰失敗的根本原因,還是需要從你們陸軍身上找。”
大西瀧治郎這一番將自己責任一推六二五,末了還倒打一耙的話,差點沒有當場把這個以休養著稱的日本陸軍航空兵中將給氣暈了。作為德川幕府最重要一支的繼承人,也算見過無數大風大lang。
雖說出身華族,但因為父親投資失敗,不僅伯爵的爵位被剝奪,甚至還被送進了監獄而少年時期過的相當拮据,也見過人世間的世態炎涼。但他見過不要臉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位大西瀧治郎少將一個下午斷送了關東軍航空兵團三分之一的戰鬥機部隊,卻還在指責陸軍。他還要臉不?還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難道將責任推給別人,就是他們海軍的一貫作風嗎?
此時被氣的五內俱焚的德川好敏中將,指著大西瀧治郎少將手直哆嗦,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著被氣的有些腦血酸前兆的德川中將,饒是這位大西瀧治郎少將一貫的膽大包天也被嚇了一大跳。
雖說對這位號稱日本陸軍航空兵之父的中將,大西瀧治郎少將一向是相當的看不起。在大西瀧治郎看來,這個傢伙能走到今天的地步,還被稱為什麼陸軍航空兵之父,純粹是靠著他那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出身。
否則當初被派到歐洲學習飛行的幾個軍官之中,他憑什麼被稱為陸軍航空兵之父?而其餘幾個人都默默無聞?一起與他在日本國內同時飛上天的日野熊倉庫大尉,卻只能以少佐的軍銜黯然退役?他憑什麼,還不是憑藉他們德川家的顯赫家世和天皇對華族的特殊照顧?
只是看不上眼歸看不上眼,不服氣歸不服氣。但是人家是中將,身上還有著男爵的爵位。這要是真的被自己氣死或是氣病,陸軍的態度是無所謂。但這個傢伙身後所謂花族的勢力,卻是自己無法得罪的起的。
那些身上帶著什麼伯爵、侯爵、男爵的華族,把握著整個日本的上層社會。貴族院議員,清一色的都是華族。要是這些人給自己下絆子,找自己毛病的話,就是身為海軍實際上的最高統帥的海軍軍令部長也保不住自己。
這些人所謂榮辱一體、同聲連氣,對天皇以及整個陸海軍高層的影響相當的大。他們一旦對自己群起攻之,自己距離被轉入預備役也就不遠了。自己如果還想在海軍混下去,這些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想到這裡,大西瀧治郎少將連忙語氣一轉道:“德川中將,我認為我們現在不能在有什麼意氣之爭了。現在的局面應該是你我陸海軍,要拋棄之前的一切不愉快,儘快的聯起手來。海軍航空兵不能在滿洲長期的滯留,所以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明天的作戰方案。”
以大西瀧治郎的為人,能說出這麼一番服軟的話,已經是極為難能可貴了。只是話雖然說的漂亮,但讓他因為自己的話而道歉卻是萬萬的不能。在他看來,自己主動的轉移話題,已經是夠讓步的了。
在身後的副官又是捶背,又是撫胸的好一頓安撫才緩過氣來,知道與這個傢伙在爭執下去,只能讓自己氣上加氣的德川好敏聽到他這番話,翻了翻白眼沒有好氣的道:“如果明天的作戰,海軍還是採取這個戰法。那麼對不起,關東軍航空兵團是不會參與的。”
“你們海軍要為下一步作戰做準備,陸軍航空兵也要為下一步作戰做準備。無論帝國下一步的戰略是什麼,都不是某一個軍種能夠獨自承擔的。大西少將,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無論是海軍也好,還是陸軍也好,都是帝國的兩條臂膀,缺了誰都是不行的。”
“不是單靠你們海軍,就能完成帝國下一步的全部戰略。如果此次帝國陸軍航空兵損失過重,我想作為此次作戰的總指揮,你大西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