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我就認為就是值得的。”
“至於那些迫擊炮彈,總指揮,您總不會希望在上戰場的時候這些迫擊炮彈會落到我們自己頭上吧?不好好訓練這些迫擊炮手,將來在戰場之上,倒黴的那就只能是我們自己。這些炮兵都是後學的,你不讓他們好好的訓練,到戰場上打出去的炮彈不知道飛到那裡去,那要他們還有什麼用?”
“我對炮兵的要求不僅僅是他們能將炮彈打出去這麼簡單。單炮的精確射擊,炮群的火力覆蓋,對敵方的火力壓制,這些都是他們必須掌握的。”
“我們沒有實力與日軍拼火力強度,但我們要形成自己的火力特點。戰場上若是能有一支火力精確,運動迅速,指哪打哪的炮兵部隊,我們將會少付出很多不必要的代價的。”
“我可聽說當年護國戰爭中的滇軍雖然裝備不如北洋軍,但無論雲南講武堂培養出來的軍官素質,還是這些軍官帶出來計程車兵的素質可都不遜色與那些保定軍校的畢業生。我一直認為雲南講武堂出來的軍官,在素質上甚至超過黃埔前幾期的那些速成班培養出來的軍官。”
聽罷楊震的解釋,總指揮搖頭道:“你說的這個道理我不是不清楚。但在彈藥如此匱乏的情況之下,還這麼大手筆的動用實彈訓練,是不是有些得不嘗失?”
“鬼子現今對民間散失的槍支彈藥進行大肆收繳,我們除了對敵作戰繳獲之外,再無其他補給手段。而戰鬥的結果往往與我們想想的事與願違,很多的時候繳獲的彈藥甚至無法彌補戰鬥中的消耗。我與李延平曾經談過,他們西征失敗的主要原因甚至就失敗的補給之上。”
“在彈藥消耗乾淨後,彈盡糧絕的部隊在面對日偽軍之時,戰鬥力無法發揮,幾十名戰士因有械無彈被俘殺。這一幕慘劇我不希望再在你的部隊出現了。”
對於總指揮的這些苦口婆心,楊震笑了笑沒有再反駁。他知道這也是總指揮為自己大手大腳而擔憂。
如今敵情日益嚴重,抗聯的處境日益艱難,補給更是日漸匱乏。若是在訓練之中將彈藥消耗過多,一旦與日偽軍遭遇,無彈藥可用,或是彈藥匱乏,四軍西征時的慘劇就會在自己身上覆制。這是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的。
只是在楊震看來,總指揮現在的擔心至少在現在看多少有些多餘。自己葦河縣城以及後續作戰,繳獲了大量物資。這其中除了兩千餘套冬裝之外,最多的就是彈藥。
那是一列掛了近二十節車皮的滿載軍火列車,這運力不是幾十輛馬車可以相比的。其中僅三八式步槍彈就繳獲了近千萬發,還都是奉天兵工廠造的新彈藥。七七口徑的重機槍彈也有數百萬發。迫擊炮彈雖然少了一點,但也足有三千多發。炸藥也有一部分。
這還不包括繳獲的其他各種槍械和武器裝備。正是有了這個資本楊震才敢如此的大手大腳。若是手頭只有幾萬發彈藥,楊震是絕對不敢這麼做的。
看到楊震聽罷自己的話後笑而不語,總指揮嘆了一口氣後沒有在多言。心疼歸心疼,但什麼叫適可而止,總指揮還是明白的。從李延平對此人的描述來說,此人絕對不是那種孟lang之人。他這麼做總歸還是有他的想法的。
楊震給部隊定下的實戰與實彈訓練的期限是一個星期。幸好,這一週之內老天爺也很給面子,沒有再下雪。經過全體官兵打掃,總算在厚厚的積雪中搞出了一塊訓練場。不過清掃出的積雪,楊震也沒有lang費,全部堆在了主要防禦工事外圍,全部澆上水,結成了厚厚的一層冰,形成了一道由冰雪構築成的交通壕和胸牆。
楊震的實彈訓練弄的老黑頂子山雞飛狗跳,本來就因為他們的意外到來而遷移的剩下不多的野獸更是被整天的轟隆聲嚇的走了一個乾乾淨淨。自從實彈射擊訓練開展以後,以前整夜圍著牲口棚子嚎叫的野狼此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