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踉蹌地離開了大殿。
心裡清楚陳江一直很討厭她,或許是因為冷燕安,或許因為她曾經是瑜予世的內定王妃。
宮女們見冷若雲離開,頓時竊竊私語道。
“跟有毛病似的,一條醜了吧唧的破手繩也就她當成寶貝,果然罪臣之女就是上不了檯面。”
“是夕雅公主的生母又如何?還不是棄妃一個,只能將公主交給盛嬪娘娘撫養,有什麼了不起的。”
“就是,依我看雙兒就是受到雲答應的指使,才敢對太子殿下下手。”
“八成是,夕雅公主攤上這麼惡毒的母親,真是倒黴。”
……
站在大殿外,扶著柱子未曾離開的冷若雲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她的手緊緊攥著,就連指甲插進肉裡,也不覺得疼痛。
總有一天,她定要將所有欺辱過她的人,通通踩在腳下,一個也不會放過。
特別是瑜之韓,她冷若雲的所有不幸大多都來自於瑜之韓。
冷若雲冷笑,轉身離開,心裡已經開始謀劃如何翻身?將瑜夕雅接回身邊撫養。
另一邊,言笙和薛景煦兩人一塊離開了皇宮,來到了城內一家新開張的飯館。
雅間內,言笙毫不客氣地點了一桌子好菜,還有兩瓶好酒。
“薛世子有話就說吧,憋在心裡怪難受的。”
看薛景煦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言笙邊吃邊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言丞相爽快,那本世子就直說了,言丞相認識儲秀宮的宮女竹煙?昨夜之事與言丞相有關吧?”
薛景煦抬眼看向言笙,試探地說道,觀察著言笙的反應。
言笙神色如常,笑道“薛世子好眼力,昨夜之事就是我一手策劃的。”
“言丞相敢作敢當,本世子佩服,但言丞相就不怕本世子去瑜之韓面前揭發你?”
薛景煦微愣,竹煙和言笙果然認識,看來言笙八成就是血竹殿的人。
不過言笙這麼快就承認昨夜之事,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同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要是去告發我,只會死得更快,這酒真不咋滴,還不如我釀的雪花釀。”
言笙雙眸微動,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喝下,淡然地說道。
“哈哈哈哈,言丞相藏得可真深啊,都是自己人,言兄能讓竹煙姑娘聽命行事,想必在殿中身份不低吧?”
薛景薛溫聲地說道,血竹殿人才濟濟,就連言笙也加入血竹殿,看來天下即將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