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溪看著可愛的言玉鸞,眼中滿是笑意,小心地從冷燕安手中抱過言玉鸞。
“楠溪姐姐,都喝藥了,還說沒事?我給你把脈,看一下吧。”
冷燕安有些不放心地說道,楠溪剛才喝的藥,聞著就很苦。
楠溪應該不是受傷,畢竟她都沒有出靈州,在靈州內有那麼多暗衛,不可能會受傷。
“不用了,安然妹妹,這就是補身體的藥,我真的沒有什麼大礙。”
楠溪逗著言玉鸞,抬眼看向冷燕安,柔聲地說道。
冷燕安見此,便沒有再堅持給楠溪把脈,“好吧,楠溪姐姐若身體哪裡不適,記得告訴我。”
“好,安然妹妹,寧寧現在正是學說話的時候,可以教她說話。”
楠溪輕聲地說道,言玉鸞還真是特別,不僅乖巧可愛,還特別聰明。
“對呀,正好阿言還沒回來,楠溪姐姐,我們教寧寧叫人,給阿言一個驚喜。”
冷燕安雙眸微動,輕聲地說道。
楠溪淺淺一笑,點點頭,溫柔地看向言玉鸞。
一個月後,言笙等人的輪船在瑜國京城靠了岸。
“暗夜,先在京城血竹殿休息一天,明天騎馬去靈州,暗月便留在京城,和暗魅接應。”
言笙想了想說道,之前暗夜一直留在京城的血竹殿,沒能和冬兒相聚。
如今暗月也能獨當一面,京城的事務也可以讓暗月接手,暗魅也可以繼續接刺殺的單。
暗夜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言笙可不想耽誤暗夜和冬兒。
既然來到了瑜國京城,言笙便要去看看瑜嶺霜,親自送她上西天。
暗月有些失落地說道,“是,尊主。”
“是,屬下多謝尊主,尊主萬歲!”
暗夜一臉興奮地說道,他終於可以去靈州了,已經好久沒有和冬兒見面。
不知道冬兒可還記得他們之間的約定?現在尊主已經報完仇,他也可以娶冬兒了。
夜裡,月光皎潔明亮,幾顆忽閃忽閃的星星點綴著滿天夜空。
言笙低頭看向手腕上的紅色手鍊,心裡微動。
來到血竹殿的十道,言笙戴上面具,朝關押瑜嶺霜的地方走去。
“屬下參見尊主。”
一個看守十道的血竹殿成員朝言笙跪下,恭敬地說道。
“起來吧,暗魅在裡邊?”
言笙聽到裡邊傳來鞭打和慘叫的聲音,溫聲地說道。
“是,暗魅姑娘每天晚上都在裡邊。”
血竹殿成員畢恭畢敬地說道,暗魅每天晚上都招待瑜嶺霜。
每次瑜嶺霜打得半死不活或者中毒口吐鮮血,暗魅擔心瑜嶺霜會死,便會找來醫師給瑜嶺霜治傷。
等瑜嶺霜好得差不多,暗魅又開始鞭打瑜嶺霜,週而復始。
言笙雙眸微動,走進了裡邊,便看到瑜嶺霜披頭散髮地趴在地上。
瑜嶺霜除了臉,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整個人狼狽不堪,完全沒有以前的高傲。
暗魅在鞭子上撒了鹽,然後狠狠地抽在瑜嶺霜的身上。
瑜嶺霜痛得滿地打滾,不停地慘叫,心裡暗暗想到,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
她不知道哪裡惹到血竹殿了?血竹殿的尊主為何要將她關在這種地方?
對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這麼殘忍?瑜嶺霜又恨又絕望。
之前血竹殿的尊主指名要她,瑜嶺霜還自戀地以為言笙是看上了她的美貌。
可自從來到血竹殿,她連血竹殿尊主的半個人影都沒看到,只看到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暗魅。
暗魅壓根不怕她跑了,瑜嶺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