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比平時多了幾分貴氣典雅。
“殿下,你看誰來了?”陳江輕笑地說道。
“言笙?你總算回京了,孤聽說你把柳州的案子處理得又快又好,今晚孤做東,給你接風洗塵,還有孤和燕安的婚禮你沒趕上,可得多喝兩杯。”
瑜之韓抬起頭,有些驚訝地走上前,滿臉笑意地說道。
冷燕安微愣,瞳孔猛的一縮,磨墨的動作停了下來,言笙來了?
柳州的案子應該不是言笙解決的,那天花轎路過天躍客棧,明明還看到言笙,按照時間路程那時候他不可能出現在京城。
“恭喜太子和太子妃大喜,不過我今晚有事,改天一定和太子不醉不歸。”
言笙淡淡地看了冷燕安一眼,心裡沒有太大的波動。
今晚還得跟陳江去醉仙閣看花魁,沒空陪瑜之韓慶祝。
陳江還以為言笙今晚不會去醉仙閣了,沒想到言笙居然拒絕了太子的擺酒設宴,看來還是花魁魅力大。
“行,那就下次,言笙你去柳州這一個多月,孤基本上每天都有練武,你來試一下,孤的武功是不是有長進?”
聽到言笙的拒絕,瑜之韓便不在意,若是別人拒絕了他擺酒設宴,或許瑜之韓會惱怒。
但放在言笙身上就再正常不過了,言笙從來就不會特意討好別人,委屈自己。
“好。”言笙淡然說道。
言笙和瑜之韓來到訓練場,開始切磋,瑜之韓的武功確實有所長進,看來瑜之韓挺自律的。
冷燕安看向言笙和瑜之韓,轉眼看到一旁的臉上有巴掌印的小秋和錦繡。
冷燕安有些疑惑地問道,“小秋、錦繡,你們臉上是怎麼回事?”
“太子妃,奴婢們剛才在回東宮的路上恰巧經過臻嬪娘娘的身邊,沒走幾步,臻嬪便說白玉鐲丟了。”
“非說是奴婢和小秋偷了皇上賞給她的鐲子,還打了奴婢們耳光,還好有言少保出面解圍。”
錦繡有些委屈地說道,話說這言少保英俊瀟灑,絲毫不怕臻嬪,不愧是京城少女的夢中情郎。
小秋點點頭,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冷燕安講了一遍。
冷燕安一怔,言笙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冷若臻心機重,陰狠毒辣,被言笙當眾如此羞辱,必定惱羞成怒。
言笙算是又幫了她一回,冷燕安偷偷看了言笙一眼,她一直想不明白言笙為何對她那麼好。
冷燕安一直不相信有人會不求回報對陌生人好,可言笙重新整理了她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