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臻的銀針和毒藥都是危閣的,而且她是危閣閣主方思文的藥人。”
冷燕安是安閣之人,危閣的閣主方思文和安閣的閣主安然,兩人一向不合,安然?小然?燕安,原來如此,安然就是冷燕安。
“竹一,你跟本尊去個地方。”
“是,尊主。”竹一恭敬地說道。
言笙將定情玉佩和月牙鑰匙收好,穿上墨色竹葉紋衣袍,戴上面具,離開了血竹殿。
丞相府景院
冷若臻面目猙獰,陰狠地將手帕剪個稀碎,嘴裡唸叨著,“賤人,去死,去死。”
冷若臻本來想陷害冷燕安,沒想到被擺了一道,現在身邊連個能用的丫鬟都沒有。
孤野倒是給冷若臻新安排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就是採菊,採菊是孤野信任的丫鬟。
冷若臻覺得采菊就是孤野派來監視她的,雖然彩霞被帶到地牢後,便自盡了,但下午那般說辭,孤野估計還對她有所懷疑。
冷若臻臉上一凝,因為下午搜查的事,採菊定對她頗有微詞。
採菊只對孤野忠誠,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事,告訴了孤野,那她必死無疑。
都怪冷燕安這個賤人,若不是她,自己也不用損失這麼多毒藥,看來只能等順利進宮後,再找個由頭把採菊悄悄除掉。
等她冷若臻當上宮裡的娘娘,再把冷燕安、冷若晴、冷若雲一個一個都除掉,特別是宋玉音那個賤人。
夜悄然來臨,窗外弦月如鉤,幾許繁星陪伴閃爍著冷月。
言笙和竹一趴在景院的屋頂上,看到冷若臻熟睡後,便進入了屋裡。
言笙戴上皮製的黑色手套,在冷若臻的身上點了穴道,把她裝入麻袋。
讓竹一扛著冷若臻,三人來到一處深山老林中,四周靜謐幽深,時不時還有狼的叫聲。
竹一隨手將麻袋扔在地上,言笙解了冷若臻的穴道,拍了拍冷若臻的臉。
“你,你是何人?你想做什麼?我可是丞相府的四小姐——”
冷若臻猛地驚醒,一臉驚慌失措,身上只穿件褻衣,赤著腳癱在地上。
冷若臻抬眼看向戴著面具的男子,後面還跟著一個身穿竹紋黑色勁裝的男子。
又轉頭看向周圍陌生的環境,聽到狼的叫聲,冷若臻心裡一陣害怕。
她不是在景院睡覺嗎?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你就是方思文的藥人?”
言笙的嗓音渾厚而寬廣,氣勢強橫逼人。
“本尊?你是血,血竹殿的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