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教習嬤嬤在宮中多年，知道不少皇族人都有些不為人知的怪癖，他既然喜歡看調教的過程，那就給他看好了。
「你們要先給他淨身是嗎？告訴那jian奴怎麼用，讓他學會自己來。你們不準碰他。本王不喜歡有人碰本王的東西。」寧王命令。
「是。」教習嬤嬤在得到紅袖暗中首肯後，齊齊福了一福，隨即走到跪伏在地上的張平身邊。
在跟張平翻來覆去說明清洗的步驟後，教習嬤嬤們一一展示他必須要用到的工具。
「把衣服脫了。」其中一名教習嬤嬤面無表情地對張平說道。
張平咬咬牙，三兩下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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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習嬤嬤對他一點都不客氣，旁邊還有個紅袖看著。三個女人看他脫光衣服，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
「轉過身，背朝王爺。」
張平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不見絲毫抵抗。
「跪下，四肢著地，沉下腰，抬起臀部。抬高點！」教習嬤嬤繼續發出指示。
紅袖看他可能因為恐懼身體有點微顫，但基本還算聽話，滿意地點點頭。
「靠近些。」皇甫桀忽然開口道。
「王爺讓你靠近些，往後退，不準起身。」
張平只好跪趴在地，手肘並用一直倒退到皇甫桀「嗯」了一聲。
「下面你要按指示一樣樣來，按照王爺的指示，老身們不會碰你，你全部要自己做到。如果做不到，哼！」
「啪！」的一聲，一條軟鞭在地面擊打了一下。
張平告訴自己這不算什麼，比起內侍監的刑法，這算得了啥？
教習嬤嬤之一繞到他身後，低頭仔細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隨即對另一名教習嬤嬤招手，讓她也過來看。
紅袖望向她們。
皇甫桀戴著面具，表情變化很少。但他的雙眼似乎顯得更加幽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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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習嬤嬤之一走到紅袖身邊說了什麼。紅袖驚訝道：「怎會如此？」
教習嬤嬤接到指示，走到張平頭邊喝問道：「王爺平時沒有使用過這裡嗎？」
皇甫桀眼光閃了閃，這就是他經驗不足了，他沒有想到教習嬤嬤會看出這一點。
張平似羞恥難當，縮著身子，顫聲回道：「王、王爺嫌奴婢……那裡髒。他一向、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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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嘴是不是？」教習嬤嬤之一開口道。
張平埋下頭。
皇甫桀幾乎立刻感到鼠蹊部一陣痙luan。
紅袖與教習嬤嬤互看一眼，教習嬤嬤點點頭，表示正常。
「好了！別縮在那裡不動，今晚你得用你那兒侍候王爺，既然知道王爺嫌那兒髒，就得好好洗乾淨。今晚你得出四遍蘭湯，等出水完全清澈了，才算合格。記住，以後每晚你都必須在就寢前如此淨身三次，養成習慣，以備王爺隨時傳侍。知道了嗎？」
四遍？張平臉都白了，這下不用裝了，任何人看到他都能看出他的害怕和排斥。
肚子一點點鼓脹起來，張平發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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