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心裡明白,如果胡保國出面的話,這件事的確可以圓滿的解決,而且日後再有人想打《真玉坊》的主意,就要先掂量一下了。
但秦風並不想如此,因為胡保國能護得《真玉坊》一時,卻是不能護得真玉坊一世,一旦胡保國那裡再出現像現在這樣的變數,還是有人會對《真玉坊》下手的。
所以秦風是打定了主意,這件事必須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就算有人懷疑到了《真玉坊》的身上,那些人也是無憑無據,拿《真玉坊》和自己根本就沒辦法。
“你小子想怎麼做?”
似乎看出了秦風眼中露出的那一絲殺機,胡保國的目光變得尖銳了起來,“秦風,別犯糊塗,這件事的後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見到胡老大猜出了幾分自己的心思,秦風也不想在胡保國面前掩飾什麼。坦然道:“胡大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能救人,也一樣能殺人!”
“胡鬧!”
胡保國眼睛一瞪,訓斥道:“你以為這是小孩過家家嗎?別說他身居高位。旁邊一直都警衛跟隨,就是普通的官員,也不是你能動得了的!”
秦風的想法,在胡保國看來,真的是太瘋狂了,他這幾年見多了官場上的傾軋,但用秦風這種極端方式的,胡保國卻是聞所未聞。
不管是那一個國家的黑幫,從來都不敢觸碰那個國家的底線。也就是對當政的官員下手,這已經成了一個慣例。
當年港島的幫派那麼猖獗,但幫派老大在一個小警員面前,依然是點頭哈腰,那就是因為警員代表的是政府,幫派老大再狂,也不敢和政府對抗。
當然,這事情也有例外。就像是墨西哥的那位大毒梟,養了好幾萬的私軍。甚至劫持了政府的戰機作為自己的專用飛機,而且謀殺了不止一位**官。
但這人的後果就是最後被以美國為首的聯合部隊圍剿,落得個當場被擊斃的下場,從那之後,墨西哥的毒梟也沒有最初那般猖狂了。
“秦風,古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你想要俠以武犯禁,那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胡保國苦口婆心的勸說了起來,他可不想當秦風事情敗露之後,自己親手簽署通緝令去緝捕秦風的。
“胡大哥,凡事都不是絕對的。”秦風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曹國光自己生病猝死,關我什麼事情啊?”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
胡保國被秦風氣得雙腿都抖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輪椅上坐了下去,說道:“只要你出現過他的身旁,就有被懷疑的嫌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實話,胡保國並不相信秦風的話,他再有手段,也得近距離接觸曹國光才能下手。
而且秦風的行動,未必不會留下痕跡,那些法醫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屍檢發現曹國光不是正常死亡,那麼秦風就將會是第一嫌疑人。
“胡大哥,你想多了……”秦風笑了笑,左右看了一眼之後,伸手指向前面的一棵大樹,說道:“你看到沒有,那上面有個知了在叫……”
“大夏天的,知了有什麼可看的?”胡保國不明白秦風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抬頭往樹上看了一眼。
“你看不到是吧?”秦風忽然伸手虛空一抓,知了的叫聲戛然而止,一個黑點撲稜了一下,從樹上跌落了下來。
不過那隻知了掉落的時候,卻像是被一根線牽引著一般,並沒有掉在地上,而是拐了一個彎,最後落在了秦風的手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見到秦風掌心那隻想飛又飛不起來的知了,胡保國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秦風只是一招手,怎麼就能將樹上的知了給逮住呢?
“胡大哥,你覺得我還會接近曹國光嗎?”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