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開啟小盒見裡邊裝著乳白色的膏狀粘稠狀的東西。便個出纖纖玉指沾了一些,然後讓劉琳幫助自己把陸帆的上衣掀起。
陸帆的衣服被掀起後,精壯的上半身頓時暴露在二女的眼球裡。肖雅和劉琳兩人的目光在陸帆精壯的身上不由多看了幾眼。肖雅才伸出沾滿膏狀粘酬物的手指輕輕地陸帆背部的傷口上塗抹起來。
說也奇怪,這粘酬狀的東西塗到傷口之後,竟然立馬止血了,肖雅用圓潤的手指細心又擦了擦,將抹的膏狀東西塗的十分均勻,確定傷口真的不流血了這才將陸帆的衣服輕輕放了下來。
“陸帆,你這種藥膏是從哪兒買的,怎麼止血的療效這麼好?”
陸帆接過肖雅遞回來的藥膏,重新將它放在了衣兜裡,肖雅這才注意到,原來他的褲子有個暗格,這藥膏就是揣在裡面的。
陸帆對這藥膏極為的珍視,笑著說道:“這藥膏可不是買來的,是苗族一位醫學高手特製的止血聖藥,像我們這種當兵的,難免會有小傷小碰的,塗在傷口上就會立馬止血。”
“這麼神奇?”
“哈哈!你剛才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嘛!”
對於這種小傷勢,陸帆壓根就不在乎,他自從當兵的那一天開始,受的傷多了去了,小到小磕小碰,大到槍傷。讓他欣慰的是,他的身上並沒有留下多少疤痕,這倒不是因為身上的藥膏有多麼的神奇,而是少林一位奇人教他的易筋經的原因。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胸前原本有兩個槍傷的傷口,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他也只能把這奇怪的現象歸咎在古武“易筋經”的身上了。
陸帆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對二女說道:“走吧,我們得儘快踩點,否則趕不上吃午飯了。”
“陸帆,你的傷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
陸帆說完,率先向山上攀去,他剛走了兩步就聽見身後傳來了“哎呦!……”一聲,迴轉過頭見肖雅一臉痛苦的蹲在地上。
“怎麼了?”陸帆重新走了回來,不由皺了皺眉頭。
“我的腳很痛!”
“我看看吧。”
陸帆說著蹲了下來,肖雅一隻手扶在劉琳的身上,一隻手放在了陸帆的肩上。陸帆脫下肖雅的鞋子,見她崴的那隻腳已經腫的老高,便用手輕輕的捏住了她的纖足。肖雅的小巧纖足在陸帆的手裡擺弄著,只聽一聲“咯!……”的輕微聲響,肖雅情不自禁的“啊!”的尖叫了一聲。
“好疼啊!”肖雅對陸帆埋怨道。
陸帆說肖雅說:“這次,你再試試!”說著,將肖雅的旅遊鞋重新穿上。
肖雅示意劉琳鬆開自己,她試著朝地上踩了幾下,已經不像先前那般疼痛了,微微一笑說:“果然沒有那麼疼了!咱們走吧。”
“等一下!”
“怎麼了?”
陸帆說:“你剛才腳崴的時候,腳骨已經錯位了,所以才會很疼痛。現在我雖然把你的腳骨位置對上了,可是你腳上的紅腫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去,你走時間長還是會痛的。”
“那怎麼辦?”肖雅有些犯愁了。
陸帆半蹲下身體,說了句:“我揹你吧?”
“這怎麼行!你身上還有傷呢。”
“這點兒小傷不礙事。”陸帆一邊說著,一邊反手摟抱起了肖雅的苗條玲瓏的纖體放在了背上。
將肖雅背起以後,肖雅本想從陸帆的身上下來,就聽陸帆用命令地語氣對自己說:“別動!你的腳傷很嚴重,如果骨頭再次錯位了,下次就不好接了。”
聽陸帆這麼一說,肖雅被嚇得頓時不敢動彈了。她又怕自己與陸帆挨的太緊,會觸太陸帆的傷口,只能用雙手摟著陸帆的脖子,讓身體微微向後仰起。如此一來,陸帆怕肖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