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要怎麼回去的事情,按了服務鈴,叫了服務員進門,夏媛吩咐道:
“再上兩個下酒的菜,你們揀拿手的做來就好了。有什麼酒嗎?”
“兩位,我們這裡只有陳年花雕,要嗎?”
服務員見二位美女來了酒興,如實道。
“好,來一罈花雕,是算壇的吧?”
夏媛還真沒喝過花雕,所以問了一下。
“是,一罈兩斤。不過,要加溫一下喝更好。”
“那就來一罈吧!幫我們加溫一下。”
夏媛等服務員將精壇的花雕酒端上來,便動手為唐甜和自已各倒了滿滿一大杯。
看到玻璃酒杯裡深褐色的酒液,夏媛咕嚕了一句:
“不知道多少度哦!”
“13度,度數不高,比啤酒高一些,沒事的啦!”唐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甜甜的,象香檳酒一樣,味道好極了。”
夏媛將冒著熱汽的酒杯拿在手裡,感覺大約30。40度這樣,便也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有點中藥味,但還好入口,便舉起杯對唐甜道:
“唐唐,咱們乾一杯吧!”
如果是在平時,唐甜知道夏媛不會喝酒,肯定不會讓她喝這麼多。
可是現在,她急需借酒澆愁,所以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她也拿起酒杯,和夏媛碰了一下。
兩個人一仰頭,一杯大約二兩這麼多的酒液全數傾入喉中,喝完,夏媛還不小心嗆了一口,她邊咳邊道:
“味道怪怪的,不過比葡萄酒還好入口。”
“呵呵,不管了,反正我就是想醉。能有你和我同醉真好。”
唐甜說著,也拿起酒罈,為夏媛和自已再倒了一杯。
這時,服務員端著兩樣下酒菜下來了,分別是香芸豆和小酥黃魚。
夏媛看了看酒罈裡明顯下降的酒液,豪氣頓生,對服務員道:
“再幫我們溫一罈上來。”
唐甜贊同地點點頭,端起酒杯,對夏媛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醉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我真羨慕你,至少你和南宮在一起,不用和一個死人爭地位。哎,老是叫對方死人是不是也很不好?算了,以後還是叫她蘇西吧,來,為蘇西乾一杯。”
唐甜和夏媛並不知道,溫熱後的酒,酒勁更容易發作,她們頭一杯就幹下去了二兩,現在酒精已經在她們的血液裡遊走了。
而這樣的後果便是:她們越喝越興奮,越喝越想喝。
夏媛見唐甜舉杯,又說了這麼一段傷感的話,就勸道:
“人最重要的還是把握今朝。現在安以臣屬於你了,你只要替蘇西好好照顧好他就可以了。回憶也只能是回憶,代替不了現實。”
“蘇西可以為他去死,其實,我也可以。只是沒有表現的機會罷了。”
唐甜的話,讓夏媛很生氣,她舉起右手,將食指和中指並排,按在唐甜的唇上道:
“不要亂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什麼死不死的,我們都要好好活著。我還要做你兒子的乾媽呢!”
話一出口,夏媛就後悔了,什麼時候,提幹媽這個話題。
果然,一聽到乾媽二字,唐甜又被觸動了。
“媛媛,我壓力好大,聽說,安以臣已經告訴了他乾爹乾媽我的事,他們過一段時間就要從別的省過來看我。”
“傻瓜,你緊張什麼?你是最優秀的!而且,對蘇西的父母人,你以禮事之就好,其它的不用考慮。至於他們怎麼對你,那就是他們個人修養的事情了。
如果他們是明理的老人,就會懂得為了安以臣的好,一定要對你好,是不是?”
夏媛勸慰道。
“這麼說,好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