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艱難地站起來,慢慢地脫去身上的潛水服,卸去身上的潛水裝備,然後手扶著舷梯,道:
“我明白了,我會儲存體力的,我一定會追回唐唐,也不會讓我的孩子叫別人爸爸。”
安以臣說完,好象全身的精力都用光了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再也不說話,耷拉著腦袋。
南宮俊彥於是發動小艇,把安以臣接回到了岸上。
岸上一直等候安以臣的人,看到他疲憊的樣子,大家都只是無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再說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
說什麼也沒有意義。
“走,安,喝酒去!”
這是左輪唯一能想出來安慰的方式。
“是啊,安,我們喝酒去。”
兄弟們也在應合著。
安以臣看著大家,臉上毫無表情。他淡漠地搖搖頭,道:
“謝謝大家,我要恢復體力,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