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讓自已的形象抹黑。
所以見夏媛奪路而走,他只能怏怏地看著她離去。
不過謝少俊並沒有看到夏媛從他身邊經過後,對他身前的傭人微一點頭,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個傭人,正是被夏媛收買的。
看樣子,花了大價錢還是值得的。
能這麼及時地為她解圍,夏媛覺得還是蠻欣慰的。
因為,傭人們上來佈置早餐,一般要比這個時間晚半個小時。
謝少俊沒有注意到,夏媛卻意識到了。
這邊廂,一想到夏媛焦急的神情,謝少俊心裡嘀咕了一下,還是掏出手機,邊往樓上走,邊打電話。
走到樓上自已的房間,謝少俊正好打通電話,他趕緊把門關上,才對著電話裡的人道:
“夏媛一早出門了,我看她神色不對,十分著急的樣子,估計是不是南宮俊彥出了什麼事,你去打聽一下。”
電話那頭,柳文芳立即精神起來,她道:
“好,我馬上去。”
謝少俊放下電話,在房間裡踱了幾步,走到窗前,正好看到夏媛開著車從鐵門裡出去了,很快消失在他的視野裡不見了。
謝少俊扒掉身上的衣服,就往洗手間裡走去,準備好好洗個晨浴。
屋外,方才那個傭人把耳朵緊緊貼在他的門外,聽到了他電話的部份內容,默默記在了心裡……
夏媛終於甩掉謝少俊這塊狗皮膏藥,急急地開著車往新陽醫院趕。
半個小時後,夏媛終於到了新陽醫院。由於是大早上的,醫院外牆的停車位還挺足的,所以夏媛很順利地停好車,否則,她肯定也會象南宮俊彥一樣隨便扔下車就跑。
打通安以臣電話,問明他們人在內科後,夏媛趕緊乘電梯到了vip病房。
一進門,就看到南宮俊彥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但是奇怪的是他身上並沒有掛藥水。
“怎麼了?俊彥,你哪裡難受了?”
夏媛撲上前去,一把握著南宮俊彥的手。
但卻發現他沒有動靜。
夏媛嚇壞了,仔細察看他,發現呼吸仍正常,只是怎麼叫他都沒有反應。
“安以臣,俊彥他這是怎麼了?”
夏媛這才想起要問安以臣。
“你別叫他了,他不會應你的。醫生半個小時前剛給他打了安眠藥和鎮靜劑,現在藥力發揮作用,就算是在他耳邊打雷也不會醒。”
安以臣無奈地道。
“怎麼回事?出了什麼情況?是不是他失眠又嚴重了?如果失眠嚴重,為什麼不叫我呢?”
夏媛頓時懵了,難道自已這個“抱枕”對南宮俊彥也失效了?所以他不需要她了?所以他就算失眠也不叫她了?
想起昨天晚上她發資訊給他,他都沒有回,夏媛心中感覺堵得慌。
不對,她不應該那麼沒有自信。
南宮俊彥和她,並非只有那一紙契約的關係。
夏媛握著南宮俊彥的手,雖然他的人沒有反應,但她仍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暖意,這讓她心裡好受了一些。
她坐在南宮俊彥的床邊,定定地看著他在藥物的作用下沉睡的臉孔,顯然,他現在睡得也不舒服,甚至在夢中都是皺著眉頭的。
夏媛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好象打結的眉頭,努力幫他撫平。
而他,在睡夢中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手上傳遞過來的暖意,眉頭竟然漸漸舒展。
安以臣看到這一幕,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俊彥這一回,不光是失眠的事,他是因為沉陷於工作狀態,精神太過專注,導致無法自拔產生的一系列副作用。”
“什麼意思?安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