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對你提起訴訟,訴你誹謗!”
安以臣的眼神冷得象冰一樣,臉上亦是如冰雕石鑿,線條生冷,散發出一股讓人不容置疑的氣息。
這是自夏媛和安以臣認識以來,見過他最冷漠的一次。
夏媛一時愕然,竟回不出話來。
如此淡漠、毫無人情可言的安以臣,在夏媛心裡,已然和那個冒牌貨同列了。
“我明白了,在你心裡,只有利益,沒有朋友之義是不是?或者你也有懷疑,或者你也知道那個是冒牌貨,但你從中也分到了一杯羹是不是?”
夏媛氣急,忍不住脫口而出。
“夏媛,我最後一次嚴重警告你,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到‘冒牌貨’三個字,你不要以為我是開玩笑的,你再說一次的話,就會收到南宮集團的律師函。”
安以臣擺出公事公辦的架式,看樣子,他是決心相信那個冒牌貨到底了。
夏媛也不知道那個冒牌貨到底哪裡“迷”住了安以臣,竟然讓他肯為他死心踏地。
劇情本來不應該這麼演的不是嗎?
難道不應該是安以臣聽到她的疑惑,然後在公司裡打探線索,最終找出真相?
夏媛從來沒有產生過如此大的信任危機。
如果安以臣也不能相信,南宮俊彥身邊真沒有人可以相信了。
以夏媛的自尊,此時她應該轉身就走,不再理會安以臣,但是一想到她的俊彥,夏媛又忍住了,她必須說服安以臣,可是用什麼樣的理由來說服他呢?
夏媛略一沉思,眼睛不由地一亮,道:
“你不相信他是假的是吧?我告訴你吧,柳文芳慘死之後,她肚子裡的孩子為什麼會被剖腹取出吧?肯定是冒牌貨害怕孩子是俊彥的骨血,這個孩子生出來,長大後總有一天要認祖歸宗,萬一被人發現他們的dna不符,那這個冒牌貨也站不住腳了,所以才會有柳文芳被殺後,孩子仍然被取出的慘案。”
夏媛的這番論斷,雖然合理,但其實並不符合案情,但真相未明之前,這樣的推斷倒是符合邏輯,無可辯駁。
安以臣臉上現出了怒氣,他冷冷地道:
“夏媛,我明白你對俊彥的感情很深,但是你不能因為分手就幻想著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不是俊彥,我覺得你必須好好再看下心理醫生了。另外,我鄭重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我在公眾場合聽到俊彥是冒牌貨這樣的言論了。你好好冷靜一下吧,我要去陪孩子了。”
安以臣說完,扔下咖啡錢,起身離開座位就走了,拋下夏媛一個人獨自發呆。
夏媛心象被木頭狠狠撞擊了一下,最有可能幫她的人,也最有能力解開謎團的人不肯幫她,還狠狠折辱了她一頓,她心裡能好受嗎?
看著安以臣淡漠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廳裡,夏媛無力地垂下了頭,孤獨的身影看上去讓人憐惜。
夏媛並不知道,此時有一個人站在咖啡廳外的牆角,遠遠地看著她,見她難過垂下頭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手指,隔著玻璃,對著她的身影勾勒描畫起來。
“夏小姐,你好!”
就在夏媛難過之時,這時,她的對面座位上卻坐下一個人,對方一屁股坐下,臉上似笑非笑,還一臉同情地看著她。
夏媛抬起頭一看,卻發現對方正是新陽醫院的小萬醫生。
夏媛抹了把臉,原來不知不覺中,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小萬醫生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道:
“南宮俊彥是不是冒牌貨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個十分有價值的秘密要告訴你,我知道誰是冒牌貨。”
夏媛猛地盯緊了他,反感地道:
“你偷聽我們的談話?”
她和安以臣的談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