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如此性情大變。
或許這就是天威天道彰顯,讓夏昭陽缺失的恰是他和秦蕊一起生活的美好記憶。
謝少俊這邊暗蹉蹉地想著,那邊秦蕊無奈只好再拿出一張銀白的卡片道:
“我帶進來的,只有這最後一張了,你省著點花吧。我在這裡面還得一段日子,如果花完了,我也沒你辦法了。”
謝少俊心中一喜,趕緊接過秦蕊手裡的那張卡道:
“我就知道媽有辦法,媽一向都是諸葛亮,足智多謀。”
秦蕊看著兒子走出病房的背影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總覺得事情出了什麼偏差,自已算無遺策,如果事情的發展按自已的計劃推動前進,此時夏媛怕是已經嫁給兒子了吧?接下來,夏昭陽應該暴斃而亡,然後,毫無疑問的,夏氏就是自已的了。
秦蕊哪裡知道,上一世這些事情都一一實現了,她也過上了太后垂簾聽政一般威武的日子。
而這一切失敗的細節是從哪裡開始崩潰的呢?整個計劃鏈都出了問題吧?
……
“啊!不要,不要打我!”
夏媛尖叫一聲,她看到謝少俊手裡拿著一根棒球棍向她走來,面露兇相,並抄起棒球棍正向她狠狠砸來。
“做惡夢了?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裡。”
突然,夏媛感覺到自已驚恐地如風中落葉一般顫抖的身體,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攬入懷中,一股強大的安全感襲來。
接著,一個帶著暖意的嘴唇輕輕吻在她臉上,安撫著……
夏媛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床頭的夜燈已經被拉亮,抱著自已的人,正是南宮俊彥。
“俊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夏媛甕聲甕氣地問,鼻子有點塞塞的。
她這才發覺,肯定是在夢裡有流眼淚了,不光鼻子塞了,就連眼角也是溼潤的。
“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南宮俊彥看到夏媛從夢魘中醒來,溫厚地一笑,心疼地把她攬緊,“怎麼,做什麼惡夢了?看你在夢裡大喊大叫的。”
“哎,這夢太可怕了,不說也罷。”
夏媛覺得提起這事,真是把心上的瘡疤揭開,一陣火辣辣的疼。
自已前世怎麼那麼傻呢?過於單純和幼稚……
“不行,心病還需心藥醫,你必須告訴我。”
南宮俊彥大手輕輕沿著她身體曲線線條撫摸著,深情地看著她。
受不了人這樣炙人的目光,夏媛只好道:
“夢見有人要拿棒球棍敲我,然後就被嚇醒了,還好你在。”
“哦,原來如此,怎麼會做這麼暴力的夢?最近遇上什麼事了嗎?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南宮俊彥一聽,也有些詫異。
自已的女人,被團團守護周全,怎麼可能還會做這樣的惡夢?惡夢裡的情形如果來源於生活的話,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最近和平常一樣,就是工作上的事,或許是這段時間事情,壓力大了些。”
夏媛一點也不想回想那些夢境了。
“咱們出去渡假吧?一直說要帶你出去渡假,至今也只實現了一次。是我不好。”
南宮俊彥默默一想,有些慚愧。
工作忙絕不是冷落家人的理由。
在他記憶裡,自已的父親工作也很忙,但是他卻從來都會安排充足的時間和自已還有母親在一起,讓他從小覺得都很幸福。
“嗯,天亮就走好不好?我們隨便去哪個小島上,不要風景名勝,只要能讓自已心靈閒適放鬆,好嗎?”
“行,沒問題。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這之前,咱們是不是先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