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發生過關係麼,不許騙我。”尚未央的問題讓夏沫神經緊繃起來,自己說沒有如果哪一天她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怪我恨我呢,如果承認說有,結果會怎樣,夏沫不敢想象自己說出有的後果,她沉默著伸手想要開啟淋浴。
“不說話,那就是有嘍,你不是說你是我的麼,你不是說你只愛我麼,那為什麼要把身子給她,為什麼。”尚未央的一聲爆吼撕破寂靜的空間,身子猛地被那人壓在冰涼的瓷磚上,乾澀的下體被強勁的三根手指貫穿而入,夏沫疼的雙腿開始不住顫抖起來,她咬緊下唇努力的將要出口的痛吟聲壓回去。身體裡承受著尚未央毫無章法的一次次進入,額頭上的汗珠串串滾落,夏沫只覺得雙腿開始發麻腰肢也因為劇烈的扭動而沒了在支撐下去的力氣。
“未央,快住手,未央……好疼,未央……”在承受的極限快要崩塌時夏沫用力地朝尚未央的肩膀推去,此時的尚未央幾乎失去了理智一般瘋狂的肆虐,她瞪圓了眼睛似乎要將夏沫的身體撕碎從而發洩自己的憤怒。
“嗯……”夏沫實在疼的忍不住張開咬住了尚未央的肩膀,在感受到肩膀上的痛感後洩憤的人終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站在花灑下愣愣的看著接近虛脫的夏沫。暈紅的臉頰,粉紅而又豐滿的高挺光滑的肌膚緊實的身材,地上的那灘暗紅色的液體順著透明的清水流進下水道,然後消失不見。
“我……,先出去了。”夏沫看著尚未央倉皇逃走的背影只是輕輕的搖搖頭,隨著身上力道的消失夏沫跌坐在牆角好久才扶著牆壁緩慢的站起身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走出浴室,在臥室裡尚未央縮在床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
“未央”虛弱的聲線從耳邊傳來,虛飄又無力,尚未央不說話用枕頭蓋住自己的頭,慢慢的靠上去從後面將那個蜷縮在一起的身體抱入自己懷裡。“未央,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夏沫開口向對方道歉,其實自己並沒有將身子真正給予李雨萌,兩個人在情愛這方面總是無法繼續。但是夏沫還是覺得她虧欠她家未央的,她沒有做好一個愛人的本分,自己讓未央感到難受和痛苦了,夏沫的吻落在尚未央的脖頸上輕而溫柔。
第二天一早尚未央很早就出了門,夏沫很想起來問她去哪裡,可是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卻是抖得厲害,所以尚未央在出門的時候成功的甩開了拉住自己的人,並且沒有看應聲摔倒在堅硬的大理石地磚上的夏沫一眼,快步離去。
爬回床上腦袋一陣眩暈,下體傳來的痛感讓夏沫皺緊了眉頭,翻出那種用來給明感部位治療的藥膏,擠在手指上伸進去給自己塗藥。強烈的刺痛席捲全身乃至於每一根髮絲,夏沫一隻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單,在給自己塗好了藥之後身下乾爽的床邊已被流出的汗水打溼,最終虛軟的倒下去嘴裡還在不斷的念著,未央,未央,對不起,對不起……
到底是誰欠了誰也許連當事人都分不清楚,在公司尚未央一整天拉個臉,關小米看今天老闆沒陪著尚姐又是這種凶神惡煞的表情就知道兩個人一定是吵架了,如今她可是學乖了不會在尚未央憤怒的時候頂煙上。
“尚姐,快到時間了,我們過去吧。”關小米提醒尚未央歌唱會的時候快到了,這才使得發呆的人收回些飄遠的意識,“哦,那走吧。”
工作成為了尚未央如今可以逃避那些不願意面對事物的唯一途徑,到了體育館在後臺休息間幾位歌手藝人坐在一起閒聊。尚未央進去後找了個空位坐下然後繼續發呆,她的被安排在倒數第四個出場所以等到房間裡沒了什麼人她還在。
“未央,你也來了,我過來談合作,正巧路過這,你發什麼呆呢。”韓培培路過等候室的時候往裡面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尚未央,見是認識的人僵硬的面容才緩和了些開口說:“哦,你說什麼。”
韓培培看了一眼關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