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幕牆專項設計甲級資質和建築幕牆工程專業承包一級資質,且有兩年以上呼吸式玻璃幕牆施工業績。此外,我們特地重金從瑞士請來了安裝顧問。”
“哪一位顧問?”瀝川問。
“密林公司的安魯斯先生。”
“您等等,我打個電話。”瀝川掏出手機,拔號,然後,他說了近五分鐘的法文,收線。
“是安魯斯讓你來找我的?”瀝川說,“你送了他多少錢?嗯?”
“我有三千職工,有足夠的生產能力,只是沒有足夠的訂單。三千職工,外加家屬,一萬多人。嗷嗷待哺。”
瀝川不懂那個詞,看著我,我用英文說:“就是等您救命的意思。”
“許先生,您對您的工人負責,我對我的專案負責,各司其職,您說呢?這不是演電視劇,別跟我來感情戲。”
我傻眼。說這人不會中文吧,該叫板的時候他一點也不含糊。
“王總,您不大瞭解中國文化。中國文化和西方文化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們的文化講感情,講人情,講交情。”許建國不卑不亢。
瀝川用英文問我:“這是你們的文化嗎?”
我說:“是的。這位廠長顯然很有和資本家鬥爭的經驗。”
“資本家?”瀝川眉頭不自覺地挑起來。
“也就是您的階級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