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嚇蒙掉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最後還是潘子罵了一句就去掏槍。那胖子一看把我們惹毛了,叫了一聲:“我的媽呀!”也閃得極快,直接就往我們來時候的那過道里跑了過去,潘子不客氣地直接舉槍喀嚓上膛,然後就是一槍把那人頭上的瓦罐打碎,就剩下個圈套在他脖子。那人邊跑邊大罵:“你他媽的找死,看你爺爺我回來怎麼收拾你。”說著腳下像抹了油一樣,一下子就不見了。
小哥一看,說了一句不好:“不能讓他到我們盜洞那邊去,他要是碰到那個棺材就完蛋了!”說完,從背後刷地抽出那把黑金古刀,也不提一個礦燈,就這麼幾步就追到黑暗裡去了,我不放心隨後跟了過去。
我和小哥追著那個胖子跑到那祭祀的地方,只見之前引路的那個老頭偷偷地跟著我們鑽了進來,而且他已經把那石棺裡的血屍引出來了,此時正被那血屍撕咬在腹!小哥低聲叫了聲“糟糕”,轉身拉著我就跑,那胖子倒也乖覺,看我們如此也轉頭就跑。
我們跑回墓道,在那個盜洞附近小哥發現了牆壁上有一塊四方的銜接石板有一絲異樣,來不及仔細端詳考慮,情急之下小哥讓那個胖子在前面停下來站在那裡,隨後一腳踢了一下石板,只見那胖子腳下地板突然一空,他整個人就掉了下去,地板隨即復原。
我和小哥不知下面是怎麼個場景,是幾把銼骨鋼刀也說不定,猶豫之際血屍跟了上來,我和小哥對視一眼,小哥上前與之搏鬥,我趁機一股靈力將其束縛,開啟機關拉著小哥一起跳了下去,最後看到那股靈力在血屍的掙扎下愈發脆弱,而血屍像是吸收了靈力一般更加亢奮了。這也讓我堅定了之前的決定,我們和血屍搏鬥也是伯仲之間,畢竟我的靈力有所限制,而小哥因為帶著我未免有些束手束腳,況且我們不知道之後還會遇到什麼,此時受了傷耗費了體力萬一之後又遇到什麼該怎麼辦?所以能把那血屍甩開最好。
我和小哥一同落地,小哥落地的時候還是很穩,但是落地的分量非常重,我是站著落地的,而他需要躬身緩衝,單手撐地,我明顯感覺他的呼吸沉重了許多。
小哥才站起身來,瞥見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潘子,又忙上前去一把把他背了起來,他一向是這麼善心而負有責任感。吳邪和胖子在牆上的墓道里,看我們前來急忙讓開,我輕身一躍跳了上去,伸手把小哥他們拉了上來。我簡單的解釋一下目前的狀況,沒有多說胖子積極地從小哥身上接過手把潘子背起來,吳邪撿起潘子的礦燈在前面開路,一行五個人就直接往石道的深處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又轉了幾個彎,我們停了下來,此時大家都已經汗流浹背。趁這個時候我讓把潘子平放在地上,看看潘子的傷勢如何,又到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作為一箇中醫宗師和優秀的外科醫生,我早在第一眼就看出他體內有異物,從揹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簡易手術鉗、腸線、酒精和醫用棉,現場小手術分分鐘就把他腹中已經憋死的青色屍蹩夾了出來並把他的傷口消毒縫合。
吳邪他們看著這神奇的一面瞠目結舌,好一會才找回舌頭。胖子回過神來張口就是滔滔不絕的誇讚我的話,分明是明白一個優秀的醫生對於他們這行當的重要性。小哥打斷他的話,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接著不遠處的墓道便傳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小哥讓吳邪他們學他的樣子,捂住鼻子,他自己一手捂住潘子的鼻子,一手關掉礦燈。我們陷入了絕對黑暗之中,四周除了那恐怖的咯咯聲,就是自己急促的心跳。
黑暗中,人的嗅覺和聽覺無比靈敏,吳邪可以分明的感覺到那個聲音越來越近,空氣中也出現一股非常奇特的腥臭。氣氛凝固得幾乎要窒息,聽著聲音越來越清晰,就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在等死的死刑犯一樣,突然,在他一個恍惚間,那個聲音突然聽不見了!他心裡一抖,難道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