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連徐昊天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會不自覺地把周身的無為真氣散出來,照理自己的真氣早已收發自如,但是無念自行,還是第一次。
徐昊天漫不經心的看著劉徹,微笑道:“陛下可否說清楚前往蜀中是所謂何事?”
劉徹嬉笑道:“自朕執掌大漢江山,還沒見過自己的江山到底是什麼樣子,高祖曾在那裡呆過那麼長的時間,我這個做子孫的不應該去看看嗎?相如也不知道什麼事情走得這麼急,估計有什麼大事情,否則以他的性格不會急成那樣。”
徐昊天又想起司馬相如的眼神,心中像是有無形的壓力,感到要有事發生:“陛下這樣冒然出宮,是不是太草率了,大漢基業還指望著陛下。”
劉徹無奈的看了一眼徐昊天:“早就料到你會說這樣的話了,出來都出來了,總不見的回去吧?”
蜀中,地勢易守難攻,十分複雜,山林林立,崇山難躍,多數地方雖不見的富裕,但是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山路,一個字,難。
傳說中,以前更本就沒有人能出來,或進去,但是到底到了什麼時候才和外面世界的人有來往已經沒有人能記得清楚。
徐昊天看著眼前的山路,狹長,曲折,陡峭,心道:要是打起仗來,這裡還真得不好打,有一人守著山路足矣。如果敵人在兩側山上設伏,菸草焚燒,我又當如何應對?
霍去病看著徐昊天眉頭緊鎖:“先生在想什麼?可不可以講給去病聽聽。”
聽到霍去病的問話,幾個人都停下來,看著徐昊天,徐昊天微微一笑:“也好,去病認為,如果有人在此設伏,你有什麼辦法可以破敵?”
東方流瀾也注意其周圍的地形,山勢陡峭,林中霧氣繚繞,顯然是瘴氣,士兵如果中了這瘴氣,後果不堪設想:易守難攻,難道真的破無可破?
“如果下雨,這樣狹長的地方,山上泥石衝下,軍隊將不成軍隊,不攻自破,再往西南看,棧道臨空而設,先不說棧道承受了多年的風雨,即使經常修補,能不能經受得起大軍過往還是個問題,即使可以,別人狠心一下,火燒棧道,我們又當如何?”
其他跟隨劉徹而來的人聽了也心裡大撼,劉徹和霍去病,兩人心裡直冒冷汗,東方流瀾雖然仍舊想著,但是一會的功夫已經舒眉笑著望著徐昊天,沒有人會比她更瞭解徐昊天了,當徐昊天嘴裡問出這些話的時候,心中早已有了應對的辦法,那就是所謂的成竹在胸。
徐昊天見到東方流瀾盯著自己,知道她懶得想那些問題,其實憑她的才智又怎麼會想不出呢?
徐昊天心中也暗歎先人的智慧竟能想出臨空修建棧道,相傳當年武王伐紂時就已開始有人修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真假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突現警覺,腳下更是沉穩,眼睛一瞥示意東方流瀾後退,東方流瀾會意慢慢的後退到最後,手中入情劍緊握。
徐昊天心中暗是著急,在這樣崎嶇陡峭狹長的地方,還要護著別人,心下苦笑不已,只是依然沒有選擇,無為真氣已經開始加速,但是劉徹幾人還是絲毫沒有感到危機的來臨。
原本稍慢的身形在霎那間晃出十丈,右腳踏出停下,下襲的無為真氣,在腳著地之時透出體外化作一把刀向前切去。
眾人醒來,飄飛的人影已經到了徐昊天面前,徐昊天心下知道不妙,左腳巧妙的畫了一個圓弧,閃身後退。背上的無名簫不動,反手一運真力,霍去病張開手,玄武王劍,夾著“嗡嗡……”之聲到徐昊天手中。
當徐昊天見到霍去病馬上掛著另一把劍時就知道,玄武王劍是為自己準備的,在場的人也只有霍去病知道,天底下能用、配用這把王劍就只有徐昊天,那不只是徐昊天自身自然之氣和玄武王劍的感應,多的是徐昊天在武道上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