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功夫,不過蓉兒她從小到大並未離開過辰州城半步,身上的武功也是來得奇怪,並不見有誰教她,彷彿自己就會了一般。”
“提起這事,老夫心中也是一片迷茫。”
聽了花承祿的訴說,劍晨點了點頭。
花想蓉師承無雙閣前前任閣主,在司徒無雙出現之前,似乎並無一人知曉此事,再聯想到無雙閣那奇異的隱匿身形功法,劍晨相信,只要無雙閣主願意,就在花承祿眼皮子底下教導花想蓉武功,也有辦法令花府上下無一絲察覺。
“花老爹,今日可能要令你失望了,蓉兒她……並不在這裡。”
“不,不在?”
花承祿猛得一愣,面色不由焦急起來,連問道:“那她現下何處,難道,難道……”
身軀一顫,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沒有,蓉兒她還活著,只是去了一個地方,修煉……武功。”
劍晨垂下頭,雙拳狠狠地握緊,花想蓉被司徒無雙帶走的那一幕深深刺激著他的心臟,同時,也將他想要變得更強的想法越加堅定起來。
“此話……當真?”
花承祿面上仍是一片擔憂,愛女情切,他這番做派全然不似作偽。
劍晨看在眼裡,默默點頭,道:“當真,並且……花老爹,我向你保證,蓉兒,我是一定要帶回來的!”
此言鏗鏘有力,終於令花承祿稍稍放下心,相信花想蓉仍然活在人間,黯然半晌,終於輕嘆一聲,哀求道:
“女……劍少俠,老夫就這麼一個女兒,就全……拜託你了!”
劍晨點點頭,側身衝管平使了個眼色,對花承祿道:“花老爹,如此在下便多謝你的銀票,來日若有寬裕即刻奉還。”
“你往來勞頓,還請先在莊中歇息幾日。”
說著,管平已會意走上前來,銀票往懷裡一塞,咧嘴笑道:“花老闆,隨俺走吧。”
花承祿無奈,知道劍晨仍不能全信他,只得再三叮囑了花想蓉之事,這才隨著管平去往後院。
待他走後,劍晨看了看餘下眾人,對顧墨塵道:“三哥,這幾****也辛苦了,就先留在莊裡安心修煉吧。”
不待顧墨塵回應,他頭一偏,衝郭傳宗與孟瀚然兩人使個眼色,當先便往前院大門外走去。
一場鉅額銀票所引發的震撼終於隨著場上眾人各自離去而淡弱。
“六哥!”
郭傳宗與孟瀚然兩人追著劍晨出了前院大門,郭傳宗心急,往見後方再無旁人,立即踏前幾步,與劍晨並排走在一起,小聲問道:
“你真的相信花老爹?”
劍晨搖搖頭,一邊走著一邊道:“不是太信。”
“那你為何還要收他的銀子?”
郭傳宗不解問道。
“因為,只有收了銀子,才能真正知道花老爹的背後,到底有什麼人。”
劍晨往後瞟了一眼,若有所思地回道。
“還有,咱們現在也確實很缺銀子,血盟要發展,光靠咱們幾雙拳頭可不成。”
說這句話時,他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孟瀚然,頓時令後者苦笑不已。
嘆道:“那些該死的官兵,借埋葬霸劍山莊上下之名,在莊內好一陣搜刮,幾乎將我霸劍數百年積累生生搬了個空。”
拳頭一緊,沉怒道:“他日若我霸劍山莊有再起之時,餘杭官府……哼!”
“他日的事他日再說吧,之前叫你探查的事情,如何了?”
劍晨笑了笑,對孟瀚然的怒言不以為意,腳步一頓,停在一處山坡前,對孟瀚然問道。
孟瀚然臉上怒意一收,搖頭道:“你自己去看吧。”
說著,一掌便往山坡處一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