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直接付了車費,下車就開了前門就把陳依往。外面拽。
“跑跑步活絡氣血有益內力修煉。”
陳依半信半疑的被拽下車,叫疼了一聲讓她輕點。
“神經病,我這樣還能跑步?”
林青抓著他的手帶著跑,直接跑馬路中央踩著。白線前進。
“我當你的驅動引擎!”
開始疼的陳依。差點齜牙咧嘴,沒想到跑一會後竟然不覺得那麼疼了。
風很大,林青越跑越快,陳依也就越跑越快。
漸漸的覺得滋味挺暢快。
“你拽著我跑前面吧!”
林青忽然又有古怪提議,陳依無所謂,這時候正跑的舒暢。
“這樣才像乘著夜色私奔嘛……呵呵呵……”林青笑著從後面撲他背上,頭靠他肩膀,雙手抱著他腰,推著陳依更快的往前跑。
偶爾有車經過時,駕駛的人都禁不住側目打量他們,林青就笑,還很沒有顧忌的縱聲長笑。
“今夜風高,最宜私奔!”
迎著風,聽著林青一路的笑聲和亂七八糟的叫嚷。
他們一口氣跑出三百多米,最後陳依體力不支的停靠在馬路中央的欄杆上大口喘氣。身上的傷痛雖然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但早已消耗過度體力卻不能繼續支撐。
林青靠在他胸膛把重心都壓上去,雙手都拿著紙巾替陳依擦汗。
擦著他眼睛的時候,突然把紅唇湊上去就親。
陳依急忙後仰的同時伸手就推她肩頭,林青抓著紙巾緊緊圈住他脖子,陳依雙足一動側身改變重心扭頭躲避,結果嘴唇的劇痛迫使他不得不剎住動勢!
只覺得嘴唇被林青用力咬住,因為他這一動帶的險些整塊肉都被扯掉。
腥鹹的血混在林青溼軟的舌頭上,攪了他一嘴。
林青乾脆雙腿纏在他腰上,死死抱著他的脖子激烈的深吻。
陳依急中生智的伸手解開林青腰上的紐扣,力把她褲子往下拽。
林青這才鬆手跳開,一把抓著褲腰,羞怒斥罵道“流氓!”
陳依連連朝地上呸嘴裡的混雜林青唾液的血。“呸!呸……你才是個流氓!神經病啊?”
林青迅扣好褲子,忽然又不生氣了,笑吟吟的道“什麼呀……你以為我幹嘛?只是感動你晚上那麼拼命的救我,算是感激之吻。你可別誤會了,我不會愛上你的,千萬別因此自作多情明白了嗎?我一感動就喜歡親別人,你又不是第一個,這又不是初吻,我才不在乎呢。”
“別他**的老是搶我臺詞!靠,你不在乎我在乎!噁心死人了知道嗎?越聽你說越覺得噁心反胃想吐!”陳依怒不可竭,他實在厭惡接吻這種事情。過去跟蕭樂都儘量推委避免,何況是根本沒這種關係的林青?
盛怒之餘竟然也帶上粗話,連連呸著像是恨不得把嘴裡覺得髒的東西全吐出來才甘心。也不理林青,自顧邊呸邊往回家的方向走。
馬路的林青也不生氣,衝他背影笑嘻嘻的叫嚷道“吐呀,有種站面前吐出來給我謊話不要臉!陳依說謊不要臉!”
正巧有計程車經過,陳依攔了鑽上車就讓開走。
一上車,他的怒氣就沒了。
他的確說了謊。
這一次他竟然沒有過往每次跟蕭樂接吻都無法壓抑的反胃噁心感。
這事實讓他無法接受。
這不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
‘我墮落了?已經無所謂了?墮落到是個女人就能做任何事情了?難道我已經墮落的沒有任何自重原則,甚至能像我父親一樣跟ji女上床了?’
陳依無法接受。他從小最痛恨的就是陳父在外面亂來還振振有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