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就兩杯,不,來三杯好不好,酒多喝一點兒,等會兒更有勁呢……”
就在大堂裡一干人等嘻嘻哈哈,放浪形骸,相互灌酒之時,這時,一名丫鬟託著裝有菜餚的托盤嫋嫋娜娜的走了進來。
那名丫鬟把菜餚直接放置在孫必然的案頭之前,也不退下,順手拿起放置在案板上的酒壺,為案上空著的酒杯把酒斟上。
在這大堂之上,本有專門的侍女斟酒,只是此刻眾人處在熱烈的歡愉氣氛之中,誰也沒注意其中細節。
而那幾名專門斟酒的侍女雖然奇怪,卻也沒吭聲,沒誰會在此刻找不痛快,壞了堂上一眾大爺、仙師的興頭。
就這樣,那名丫鬟竟然在這大堂裡走了一圈,把每個案頭的酒都斟上一遍後,這才翩然退出大堂。
過了半刻,眾人推杯交盞了一陣,數杯酒下肚,孫必然突然感覺渾身燥熱,特別是小腹處那物件更是蠢蠢欲動。
他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只覺慾念橫生,很想發洩一番,於是放下手裡的空杯子,朝在場眾人掃視了一眼,笑吟吟的道:“諸位,差不多了罷,宴會就此結束如何?”
孫必然話音一落,堂上一干人跟他一樣,早已是yu火難耐,只是礙於孫少宗主不發話,只能強行忍著,此時孫必然發下話來,眾人心裡大喜,一個個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左擁右抱的就要回去行那快活之事。
在場眾人摟著身邊的美貌侍女紛紛起身,就在那孫必然眼露yin邪笑意,伸手朝左右兩個美嬌娘腰肢攬去之時,只聽一聲冷哼突然響起。
這冷哼聲不大,卻透著一絲森寒之意,顯得甚是突兀,在場眾人聽得清楚,不由微微一怔,在楚家內宅,誰敢如此大膽?心裡訝異,一個個都鬆開了摟在懷裡的美貌侍女,朝大堂門口瞧去。
大堂門口,不知在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名清秀少年,不是沈清是誰?
“是你?”
第一個出聲的楚家二少爺楚天,此刻,他眼裡抹過一絲驚訝,他萬萬沒想到,前腳血洗了沈家回來,這沈家少爺後腳就尋了過來。
“怎麼是你?”
而第二個出聲的則是白雲宗少主孫必然,他在上古遺址裡曾見過沈清,知他跟柳曼雲相識,卻不知道眼前突然出現於此的少年就是他犯下血債的苦主,見沈清突然出現,好不訝異,不由驚問出聲。
此刻,沈二孃跟沈芸娘也瞧見了沈清,眼露頓時露出驚喜之色,只是二女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眼巴巴的瞧著沈清,驚喜之餘,二女此時的眼裡全是擔憂之意。
沈清先是給二女遞了個安心的眼神,跟著,慢條斯理的朝在場眾人掃視了一圈,嘿然一笑:“很好,孫必然,孫少宗主,楚家家主楚雲天,楚家二少楚天,兩位長老,還有這兩位想必是孫少宗主的護衛跟班吧,一個都不少,也免去本少爺一番折騰了”
沈清語氣悠然,但任誰也能聽得出他這番話很不友善,在場眾人一個個表情古怪,眼露不可思議之色,要知道,在場眾人除了楚天以外,都是練氣修士,眼前這少年不過是練氣初期的菜鳥修士,不知有何依仗?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大膽”
楚天第一個跳出來,指著沈清,眼露狠戾之色道:“沈家小子,休得放肆不錯,血洗你沈家的,就是我楚家乾的,正愁找不到你這個正主,你竟然還敢來我楚家尋仇,既然你送上門來了,那就留下罷”
“就憑你?你留得住本少爺麼?”沈清哂然一笑,眼露譏諷的瞧了他一眼。
楚天聽得微微一窒,在場之人就他一個是先天境修者,他還真沒資格對上已是練氣修士的沈清。
“楚二少留不得你,本少主留下你可行?”這時,只聽孫必然那陰測測的聲音響起。
“你?”沈清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