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社的人可沒一個懂得男女之防的,唐老頭居然真的在朱惠珍的胸前摸索起來,“真的一點不差,太神奇了。”不知道算不算坐懷不亂,即使是在朱惠珍女人最隱秘的地方扒拉了半天,唐老頭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由衷地讚歎天閒的手法。
“那是當然,快點注意你的東西。”天閒告訴唐老頭好好控制那些毒液的流向,不然到時候沒法將毒液完全按原路取出來是會出人命的。
“知道,知道。”唐老頭連連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朱惠珍開始有了清醒的跡象,從種種儀器上可以明顯看出身體個器官的活力正在增強,特別是大腦的運作,更是截然不同。
“快好了吧?”天閒問道。讓他直接把脈還好點,叫他看那些一跳一跳還模模糊糊的畫面,他可是丈二和尚。
“嗯,快了,等大腦活動頻率再增一個百分點就可以了。”蛇教授現在也緊張得很,現在已經是最後關頭,一個不小心那可是真的為山九韌,功虧一簣了。
“好了,唐老頭,抽出毒液。”蛇教授緊張地道。“好。”透明管裡的液體開始倒流,那液體還帶著隱約的血絲,畢竟在身體裡轉悠了一圈。終於,流出來的液體都變成了鮮紅色,唐老頭鬆了口氣,抹了把並不存在的汗水,道:“成了。”
“真的成了?”天閒問道。
“當然,你不要這麼不信任我們嘛。”唐老頭道。
“好,那我讓銅牆先進來。”天閒開啟門,招手讓跟門神似地堵在門口不動的銅牆進去。
銅牆一臉激動:“她,她醒了嗎?”
“進來就是。”天閒道。
“好,好。”銅牆忙走了進去,幾個黑大漢也想跟著。
“你們不許進來。”天閒手一揮道。
幾個黑大漢對著銅牆時不敢妄動,那是顧及銅牆的身手和塊頭,天閒沒銅牆那種氣勢,自然就沒人理他了,黑大漢想朝裡擠。
“不把我放在眼裡!”天閒怪聲道:“定。”搭在門沿的右手探出食中兩指,衝著外面幾人一指。
幾個大漢立刻成了泥雕木塑,動彈不得了。
“給我好好待著,真是一群不懂情趣的傢伙。”天閒罵道。
“惠珍,惠珍。”銅牆的聲音充滿了焦急,還夾雜著唐老頭和蛇教授的聲音:“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糟了。”天閒想起來,自己還沒把銀針起出來,朱惠珍就是再睡上一百年那也醒不了啊。
悄悄探回頭去,遙遙對著朱惠珍胸前的位置動了動,銀針慢慢從肉裡褪了出來,朱惠珍也慢慢清醒過來。
“噓,噓。”天閒衝著兩個電燈泡吹氣。
兩個電燈泡朝這邊看來。
“出來,出來。”天閒衝他們揮手。
兩人帶著一肚子疑問離開了病房。
“有事?”蛇教授問道,他正在檢測資料呢,那可是很珍貴的科研資料。
“人家情人久別重逢,你們兩個老傢伙在那幹嘛?”天閒怪兩人不通人情。還沒說完,裡面已經有一聲屬於少女的驚呼,接著響起銅牆那渾厚的道歉聲。
“媽!”朱絲大喜。母女連心,即使聽不真切她也知道那就是母親的聲音。
“幹嘛?”天閒一把拖住了她,“你也想做電燈泡?”
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反正一會是女人的抽泣,一會又是銅牆賠不是的聲音,接著聲音就有幾分混亂起來。
外面的朱絲簡直是度日如年,至於唐老頭則纏著天閒問東問西,天閒把手衝那些被定住的黑大漢一指:“你把這些人帶回去研究就可以了。”說完就不再理唐老頭,自顧自在那和除玉蟾說話。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病房的門終於開啟了,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