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照,下了禁足令,不允許其出境,所以赦某不得不找老局長幫這個忙……”
不等他把話說完,對方歉疚笑道:“其實,貴公子這件事鬧得有些大,已是全城皆知滿城風雨,甚至牽扯到了人命,所以我這個退休幹部對赦老這件事是有心無力,實在是抱歉。”
赦父心裡一涼,再客套的說了一兩句,結束通話電話了,憂愁的站在窗邊,用手顫巍巍扶著窗沿,撐住他蒼老的身體。赦逸除了高價購買禁運毒藥,在夜店輕薄蘇黛藺,導致其毀容,更是找人侵犯amy導致流產,拍豔照影片,他這個父親該拿什麼去救?即便他傾家蕩產,用自己所有的錢財去保他,能讓這個逆子成功脫罪,改過自新?
傍晚時分,黛藺過來艾瑪醫院見柳潔,鼻樑上裁了蛤蟆墨鏡,臉上戴了口罩,在這記者團強大的地方成功進入醫院。
柳潔是以護工的身份進入這裡,不曾來得及過來照顧amy,amy便毫無預兆的自殺了,所以沒有記者纏著柳潔,因為他們不認識她。但柳潔卻知道amy自殺後,醫院所發生的所有事情,正一邊走在黛藺身後,一邊一五一十的給她娓娓道來:
“第一個發現amy自殺的人是巡房女護士,女護士照例巡房,給……Y配藥,卻發現amy吞藥自殺,當即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撒腿就跑,然後馬上就有記者往門裡衝,似乎早有準備,拿著相機對著那份遺書一陣猛拍,搶在警方過來之前將遺書內容曝光了 ……”
“嗯。”黛藺扭頭應了她一聲,提出自己的疑問,“amy在自殺之前見過誰?”
“除了醫生護士,應該不會有其他人。黛藺姐,我覺得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查探amy的自殺原因,這是警方的事,而是想著應該怎麼應對四周的同情目光。你沒聽到嗎?大家都在議論滕總變心的事,罵他是薄情漢,正在同情你。”
“如果不找出amy的自殺原因,又怎麼幫睿哲洗脫罪名?”黛藺反問她,雙眼掃一眼手術室的紅燈,再看向四周蹲守的記者,輕聲道:“看來amy這次大劫難逃,被搶救過來的機率很小。而且即使她被搶救過來,可能也是昏睡不醒,成為植物人。畢竟,有人不想讓她活著。”她靜靜往前走,走向赦逸的病房方向,打算去看看這個花花公子。
“黛藺姐你是說誰?”
“這裡一因的記者,小柳你猜其中有幾個是真記者?”黛藺一邊走,一邊與那些抬起頭的記者對視,淺淡一笑,“我猜,在amy自殺之前,曾有假記者接近過她,威逼她寫下了遺書。呵。”
“會是誰?”柳潔也緊緊盯著這群記者,試圖從這樣人中找出這個兇手,但這無異於大海撈針,難度非常大。畢竟真記者也可以被收買做壞事,早已經喪盡天良,面不改色的拿錢辦事。
“這個不必追究,我們先去看望赦少爺,一切自然明瞭了。”黛藺從記者樣中走過,臉上一直掛著笑,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
“噢,我明白了!嘻嘻。”柳潔頓時心裡一亮,有些豁然開朗,連忙跟在黛藺身後走,來到了赦逸的病房前,“原來赦少爺出錢買兇,已經公開的秘密了!”但黛藺並不進赦逸的病房,而是從視窗看著病床上的赦逸,觀察了他片刻。
自從自殺事件發生,她一直懷疑赦逸曾進入過amy的房間,與amy有過交談,才導致amy心如死灰,在遺書上寫上了滕睿哲的名字。現在各種矛頭和罵聲指向滕睿哲,讓睿哲的名聲和生意一夕之間一落幹丈,應該正是赦逸策劃了這樁自殺案在報復睿哲,既讓amy死,也讓睿哲身敗名裂!呵呵,真是看不出來,赦逸除了泡女人,還有這麼大能耐!
“蘇小姐,既然過來了,為什麼不進去坐一坐?”走廊上,去而復返的赦父正轉過轉角,一眼看到黛藺站在門口的身影,感到些微吃驚,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