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將此事記在心中,以待回去後查訪。那些人只告訴他,妹妹在賈府生活得很好,他信以為真,現如今來看,卻深有蹊蹺,少不得要動用自己的人手查探一下。那些人仗著自己資格老,便不將他放在眼裡,連妹妹的事情都敢瞞著他,現如今還用得著他們,以後定要找機會敲打一下。
理郡王又將自己的事略略透露幾分,讓秦可卿只安心等待,待有一日,必叫她恢復身份做鳳凰。
秦可卿聽了這話,只覺得不安,又不能反駁,只得將那小心行事,安全為上之類的話說了幾百遍。
待送走理郡王,秦可卿仍舊望著他消失的方向,怔怔的流下幾滴眼淚。
這一日之間,忽然冒出一個親生哥哥,再知曉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不是那無根的浮萍,卻是那身份高貴的郡主娘娘,因為父親爭奪皇位失敗,為了讓她活下來,悄悄將她送走,本以為寄託給老臣,會讓她好過些,卻落到賈珍這個衣冠禽獸手裡。
想到賈珍,秦可卿心裡便是一陣憤恨,只恨不得立時能撕碎了他,又想起如今的處境,哥哥未成事之前,她還是得忍下來,一時內心悲苦卻更勝從前。
正忡怔間,猛然一隻手從後面伸了出來,攔腰將她抱住,拖入簾後,秦可卿嚇得便要驚撥出口。
只聽身後人道:“是我。”卻是她的公公賈珍。
秦可卿的聲音頓時泯滅在喉嚨間,從即將發出聲音到陡然泯滅,喉嚨將將發出了一點響動,卻因為太過突然,卻恍惚變成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秦可卿頓時羞惱欲死,賈珍在她身後笑道:“我就愛可兒你這叫聲。”說著猴急的在她頸後一陣亂親亂咬,大手則在她的胸前揉捏。
秦可卿羞憤交加,一面掙扎一面輕聲訓斥道:“放肆,你可知我是誰?”
賈珍停下來,秦可卿一喜,只道終於可以將賈珍唬住,解脫出來。賈珍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同墮入深淵,“呵呵,你當我不知道?從你第一天進寧國府我便知道了。你說我是放肆呢還是不放肆呢?郡主娘娘?”說著,用力一撕,只聽得“嗤啦”一聲,秦可卿薄薄的夏衫被撕掉一大塊,露出裡面櫻紅繡著鴛鴦的抹胸,印得她的肌膚更加勝雪。
秦可卿入墜冰窖,渾身冰冷,眼淚止不住流下來,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你就不怕我哥哥知道了,要了你的命?”
賈珍嬉笑著隔著抹胸將秦可卿高聳的雙峰捏成各種形狀,舌頭在她*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溼痕,一面添一面含糊的道:“怕什麼,你以為他不知道?他裝作不知道罷了,他如何敢發作?他如今還要考我們幫他打江山呢!怎麼捨得處置了我?至於以後……”
不待說完便一用力,將秦可卿的褻褲給撕了下來。
線條優美的背部曲線,盈盈一握的細腰,形狀完美的翹臀,手中滑膩的觸感,這些讓賈珍呼吸更加急促,瞳孔急縮,再一揚手,秦可卿身上僅剩的抹胸也被甩落空中,兩粒紅櫻顫顫巍巍聳立微冷的空氣中。
秦可卿陡然睜大了眼睛,指甲深深的掐入賈珍的肌膚裡,同時賈珍猛然一送,秦可卿只覺那讓她感到噁心的異物再次侵入她的體內,她的力量迅速流逝,手臂無力的耷拉下來,任由賈珍在她的身後聳動,她的瞳孔幽黑幽黑,眼睛裡只看見大片大片的雪花在漫天飛舞,寒冷刺骨。
……
理郡王回到自己的王府書房,在書桌前靜靜的坐了半日,才道:“暗影,去查查,寧國府的秦可卿,自進了寧國府後發生的事情。”
明亮的白天,陽光將書房裡照得通透,除了理郡王,看不到任何人,卻不知他跟哪個說話。
少時,只聽書架暗影處一道聲音響起,“秦可卿的資料早已收集。”聲音刻板帶著絲絲陰森,房內的溫度彷彿陡然降低了幾個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