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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要兩個星期吶……看起來這個工作一點也不好玩。)「待會兒有什麼預定計畫嗎?」
吃過飯後,男人問道。
「兩點時帶你到無菌室去。啊!你最好先到洗手間去一趟。」
「我明白,我也不想重複做消毒處理。那麼,這之前是自由活動時間吧?」
「算是吧?如果你想去哪裡,或者有什麼問題……」
「沒有。那麼待會兒見。」
城崎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原嶋終於得以獨處了,不禁鬆了一口氣。事實上,他們應該要一直在一起的,可是光是上午的相處就讓他在精神上累得幾乎要癱倒了。
好想睡。
吃過飯後,原嶋拖著身體走向休息室。他配著杯裝咖啡吃了胃藥,躺到沙發上。冰冷的皮革觸感讓有點發燒的身體感到舒服極了。
他知道自己快跌入舒服的午睡當中,但是他不打算去抗拒那種感覺。原嶋一邊感受著直往心靈深處墜落的浮游感,一邊任意識漸漸遠去。
男人像野獸般的喘息聲在他迷迷糊糊的腦袋中淫猥地響著。兩人的身體配合著聲音重複規律地擺動著。身體完全不理會原嶋的意志,前後搖晃著,每次一動,口中就發出沙啞的叫聲。
盈眶的淚水滴落在臉上。可是,那不是悲傷的淚水。他的思緒早就麻痺了。這一定是身體來不及感受快感,忍受不了陣陣襲來的劇痛而落下來的淚吧?
「腰再用力擺動一點!」
男人一把抓住痛得呻吟的原嶋的腰部,強迫他左右擺動。每當原嶋發出悲鳴聲,他的臂膀就更加用力。在原嶋體內蠢動的男性象徵每當男人扭動腰部時,就發出卑劣的黏液聲音。
男人執拗地侵犯著原嶋,彷佛要將原嶋撕裂一般。
「原嶋先生。」
有人搖醒了原嶋,他睜開眼睛一看,城崎就站在他眼前。原嶋出於反射地拂開城崎的手跳了起來。城崎一臉愕然。
「是我呀!」
「啊……」
原嶋終於放鬆了。背部被冷汗濡溼了。
(做了討厭的夢……)「已經超過兩點了。」
原嶋趕忙看看手錶。兩點十二分,沒想到一下子就睡了一個小時以上了。
「……對不起。」
「我無所謂,你看起來好象很累的樣子。」
城崎一點都不生氣,只是聳聳肩。原嶋想站起來,卻又一屁服跌坐在沙發上。作勢要走人的城崎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不去無菌室嗎?」
「……對不起,你能不能找別人一起去?我好象感冒了,不能進無菌室。」
「我跟誰去都無所謂。」
「……對不起。」
原嶋內心鬆了一口氣,望著離去的城崎的背影。
之後兩天,原嶋以感冒為由,跟公司請了假。
隸屬於研發部門的人為預防將病毒帶進來,一旦生病了就禁止上班,一直到完全復原為止。原嶋幾乎沒有踏出房門一步,他將單人房的公寓窗簾拉起來,躲在陰暗的房裡發呆。冬天的白天非常短暫,當夜幕低垂的時候,原嶋才爬也似地拿起電話。
「喂,我是裕貴。我有點感冒,今犬請讓我請假。……對不起。後天我一定會去上班。……對不起。」
這是他當公關之後第一次請假。以前,他為了多賺一點錢,拼命地讓自己保持全勤的記錄,可是決定請假之後,心情反倒覺得輕鬆了一點。他放下話筒,還來不及喘口氣,電話就開始響了。
他戰戰兢兢地拿起電話,聽到話筒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原嶋裕貴先生嗎?我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