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儒知其是來照顧自己的,逐即心生感激之情。
在情緒激動時,沈博儒竟是忍不住咳嗽一聲。
歐陽翹楚聽得響動,慌忙向沈博儒那邊望去,見沈博儒醒轉過來,忙衝至床邊,笑道:“師弟總是讓人驚奇不已,若是他人傷重如此,只怕不昏睡個五六個晝夜是醒不來的,想不到你只昏了三日不到時間,當真了得。”
說著還用手重重地拍了拍沈博儒的肩膀,只把沈博儒拍的又是重重的咳嗽幾聲,歐陽翹楚這才想起師弟身體還未全然恢復,一時只得尷尬的‘嘿嘿’痴笑。
忽的,歐陽翹楚跳將起來說道:“師父命我若你醒來便速去知會一聲,我這一高興差點就忘了。”在說了聲“你等會”後,就疾速向屋外衝去。
看著師兄這一驚一乍的模樣,沈博儒微微一笑,遂即道:“幸虧首戰獲勝,否則著實有負於師父和師兄的期望啊。”
片刻後,陳耀澤已是到來,沈博儒掙扎著欲下床向長者行禮,但聽陳耀澤表情嚴肅的出言阻止道:“你還有傷在身,不需這般多禮,你要做的就是先把身體恢復到十成。”
“啊喲,可把我累壞了,急趕慢趕怎麼也追不上師父的腳力,看來以後要好好的修煉一番御物飛行了。”歐陽翹楚的聲音自室外傳來,期間還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
歐陽翹楚走進屋內也不管什麼禮數,將整個身體重重的砸在一獨凳上,只把那登壓的‘吱呀’一聲響。
陳耀澤一眼瞥過,微微一笑,也不理他,遂即轉身朝著沈博儒說道:“就在剛才你的李舒勁師兄勝了離字書社的一位師兄,也未受什麼創傷,相信過不了多時便會和你的大師兄、二師兄一齊前來的。”
聽到師父提到大師兄和二師兄,沈博儒忙關心的問:“不知大師兄和二師兄與人比試結果如何?”
陳耀澤似有不幹的說著:“你二師兄明日才輪其上臺比試,你那大師兄……”說到這裡便不再多說些什麼了。
原來前日當邱曄路在天蕩島上的擂臺上見到自己的對手,出自坤字書社一位與其年歲差不多大的女弟子時,便驚為天人,一時痴神連連,戰不至百回合,便敗下陣來。
陳耀澤對此極為不忿,但更令他生氣的是其像中了毒似的,回到齊天峰後的幾日裡,還時常做痴笑樣,剛才更是藉著李舒勁與人比試之機,還美其名曰的說什麼要去加油助威,實是到場之後乘機溜入坤字書社一干弟子旁,找那勝他之人言語去了。
聽得事情的來龍去脈,沈博儒這才才對整件事情有所瞭解。
第五十五回 白衣少女
第五十五回 白衣少女
經過幾日的修養,沈博儒已是感到身上的上好的是差不多了。
正好這日是那肖楚禮尚上擂的日子,於是沈博儒便是隨著眾師兄一起前來為二師兄肖楚禮加油助威。
天蕩島上。
“轟!”
一時塵埃飛揚,擂臺上肖楚禮與對手已是激鬥一番,見對方只是剛踏入結丹後期的修為,肖楚禮也是知曉如不出意外自己便可輕鬆而下。
想到這處,肖楚禮不禁放鬆心情,泰然自若的施展起法力。
這邊他肖楚禮是氣定神閒,可是對方卻突感壓力驟增,應付起來頗為吃力。
這般情況乃是肖楚禮泰然自若後出招威力自動增強,正是合了那“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的道理。
故施展法力來達至天人合一境界,威勢自然較平常強於多倍,隨手間,便是雷聲滾滾,電光弛掣,莫大的威壓更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沈博儒等人在臺下見這般情景,原本緊張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於是乎自顧自的相互攀談起來,眾人正說的起勁時,不料一聲巨響,眾人抬眼望去